到她这么一句,又联想到自己脑子里浮想联翩的东西,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他刚才究竟是怎么推理出她对他有意思来的?
顾允禾也摊了摊手,无辜地为自己解释:
“我这样,当然是为了在跟那群人正面碰到的时候,好有个可以明目张胆背对他们的理由呀。”
毕竟正常女人洗完澡看到这么多人,都会转身、低头、躲。
这样他们就看不到她的脸了嘛。
牺牲我一个,幸福你我俩,还不感恩戴德?
说完,顾允禾也懒得再继续解释,自己慢悠悠地去洗澡了。
洗完澡,谢图南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继续问她之前没问出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房子里一定没人的?”
顾允禾懒洋洋地瘫坐在沙发上:“你如果能在十分钟内,给我准备一杯60刚好的新鲜热牛奶,我就告诉你。”
“……”
谢图南干脆不屑:“我早晚会自己想出来。”
顾允禾:“嗯哼,随便你。”
她本来也没指望着能使唤动他。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毫无疑问是顾允禾占了。
但因为人的皮肤被养得太娇气,她这一觉睡得很不好。
床板好硌人,怎么感觉还不如监狱里的软。
夜晚起床去起夜,她迷迷糊糊地刚坐在马桶上,正要脱裤子。
一睁眼对上一双熟悉到无法再熟悉的墨色眼眸,顾允禾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
那眼睛在黑夜里月光一照依旧发亮。
大抵终究从小把她养大的男人。
不管听了多少他的往事,她对他就是警觉不起来。
他身上的气息只让她觉得亲近。
彻底清醒后,顾允禾忍无可忍地用力攥着拳头,自己都能听到手指关节啪啪地响。
她微笑着,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
“我在上厕所啊,苏、佑、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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