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能理解的,没必要和他多费口舌。
“种啊!您可是农学少监,不种这菜可惜了。”程初新庄子才有了规模,这会逮住啥种啥,不挑拣。
“哦,这怕咱们这里种不了,不是地上长的东西,和木耳差不多的种类。”
“木耳啊,”程初有点难以置信,实在把这两样东西难以归为一类。又不好做无知状,很有礼貌地点点头,“就说呢,都黑黑的,可味道不一样。”说完还补充一句,“木耳也好吃。”
这年代木耳还属于个紧俏商品,长安没有出产,只有过了秦岭分水岭到了南坡上才有野生,数量少,采摘也不容易,只生长在秦岭山区为数不多的几种枯树干上,以刺树上生长的为极品,售价极高,药材铺子里三两天麻地价钱顶不上一两木耳,富贵人家当作一种滋补药品来用,百姓家里想都别想。
这程初在,晚饭得有点样子,现成的荸荠正好发一把木耳和肉片炒一起,兄弟们喝酒多来俩菜热闹。
都是新鲜菜式,程初很解气,省酒了。吃完发誓要把陇右的发菜都挖回来。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东西野地里能长良田里却不能种。对于木耳马蹄炒肉片赞不绝口,觉得自家已经种了马蹄,就该能种木耳,反正闲散人员,趁了爷爷没回来前弄点新花样让老爷子高兴,说不定一高兴就放他出去争战沙场了。
典型的鲁莽之人,心血来潮的时候就和神经病一样,随他闹去。也没什么成本。这幸亏是到农学了,若是跟了李敬玄到了工学院不知道能干出来什么事情,庆幸。
等给程初送走了回到后宅才发现颖和二女鼓个圆肚子在炕上打蔫,“妈呀,都怀了?”
颖翘了兰花指,指指自己,俩指头;又指指二女,仨指头。明白了。颖晚上吃了俩,二女吃了仨,“还不赶紧走走?坐炕上挨刀呢?”一手一个人腿拽了过来,一人一个暴栗统统发配了花园里,胃病就是这么得的。没一点有钱人的风度!
厨房还炖了个沙锅,本来是给我宵夜地,取个平底地篮子多垫了几层麻布放稳当,正好提了给兰陵送去。
正爬了软榻上嗑荸荠呢。早料到了,程初这家伙肯定先给兰陵送过去才绕到我家,要不前后就几里地能跑了俩多小时。
“吃口热的,别老吃荸荠,小心半夜闹肚子。”给盘子拉了一边,轻手将篮子里还微烫的沙锅放置好,掀开盖子朝兰陵那边撩撩味道,“香不?”
“勤快的。还没怀呢。”兰陵喜滋滋起身朝我脸上贴了下,“挎个热沙锅走夜路,也不怕烫到。”
“提灯笼呢,”归置归置坐了一旁看兰陵吃,心情愉快的指导,“骨头也唑唑,味道全在里面,炖了俩时辰了。”
“恩。”兰陵起先还筷子夹。后来索性上了手,啃的开怀。“怪好吃。还有这菜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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