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之后,还想让他再舔…
也不对,他还是会舔,但这不是一个意思。
像孙学圃这么能舔,又这么会说,怕不是将舔之一字,刻进骨髓的舔狗,饶是以陈乐阅人无数,也不多见。
“你总说三个月,那三个月之后怎么了,她走了?”苏蓉蓉问道。
谷/span孙学圃道:“三个月后,她备下一桌精致的酒菜,亲自为我倒酒,陪我共饮,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那一顿饭,我们原本吃的很愉快,可是她在我半醉半醒之间,将我一双眼睛,活活弄瞎了。”
“好残忍,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苏蓉蓉惊道。
孙学圃摇头道:“她可能,不想让我再为别的女人画像了。”
“这世上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
苏蓉蓉说完,孙学圃还没开口,陈乐却是难道的抢话道:“蓉蓉,此言差矣。孙秀才之前说,有三个月,就足以令他快慰余生,想来他非但不觉得苦,还会觉得对方是爱他的。不然她大可直接弄瞎他的眼睛,又何必费那么多周折,准备一桌酒菜,无非就是想孙秀才少些痛苦。”
苏蓉蓉:“……”
“公子的说法,我从未想过。公子,当真有这样的可能?”孙学圃激动道。
“……”
陈乐无语道:“当然,孙秀才你是当局者迷,才没有想到而已。”
“对,对对,咳咳咳…今日听了公子一席话,孙学圃即便是死了,也无憾了。”孙学圃咳的脸色通红道:“公子还有什么想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看着他这副模样,陈乐叹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真的可能一无所有啊。陈乐能做的,只是给他舔的受伤的心,一点安慰而已。
也不知是对是错。
“她叫什么名字?”陈乐问道。
“秋灵素。”
苏蓉蓉连忙点头,因为寄给札木合的那封信上,最后的落款,就是一个素字。
陈乐又问道:“你可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自从那天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她,不,应该说,我就再没有听过那美妙的声音了。”孙学圃摇头道。
闻言,陈乐惊讶道:“你们发生了关系?”
三个月朝夕相处,若是放在陈乐身上,即便是有上百次关系,都属正常。但他听孙学圃之前的话,秋灵素连给他备桌酒席、替他倒酒,他都受宠若惊,实在不像是有亲密关系的样子。
“公子何出此言?”孙学圃险些又要咳嗽,急忙道:“我与她发乎情,止乎礼,绝无半点逾越,我生恐亵渎了她。”
哎。
他这番话,就又让陈乐想到了那个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的故事。孙学圃显然是选择了禽兽不如。
陈乐诧异道:“那你为何说,再没有听过那美妙的声音?”
孙学圃不知为何自己的话,竟会让他产生那么大的误会,他说道:“她的声音婉转动听,清澈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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