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不佳,也不敢再问,只道:“刘公子已等候多时了,还请继续赶路吧!”
蒯良道:“请!劳烦二位!”
曹豹忙道:“请!”
说罢也不敢再耽误,急忙的赶路去了相府,生恐在城内再出现什么意外!
司马朗与族弟在人群之中,二人也没有看到他们,因此见马车走了,才道:“此时也不知这蒯良心事如何?!莫非真的要降徐州了吗?!”
“势已至此,不得不为,非一人之力可挽回也……”司马朗道:“只是怪就怪在,在来的路上并未遇袭,一进城,就有这暗箭却不伤其性命……”
“族兄以为?!”族弟道:“这是刻意挑拨之意?!或是警告?”
司马朗道:“恐怕二者皆有!”
而此时刘琦早已望眼欲穿,欲骑马前去城门外迎接,又怕有什么闪失,到时反而不美,此时被人劝住,好不容易才耐着性子在等。
车未到,早已有人来报,刘琦大喜,忙出了相府门前来等候,等了片刻,见马车终于到了,一时急迎上去,人未至车前,热泪已经滚滚而下。
蒯良人瘦了不少,掀帘下车,刘琦忙扶住,喃喃道:“……蒯大人一路辛苦了。”
蒯良一听,热泪也下来了,却是伸手紧紧的拉住了刘琦的手,又慌忙行礼,刘琦却是一把托住,道:“侄儿绝不敢受蒯大人之礼,早年多受大人在父亲面前多有照拂,如同叔叔一般,怎么敢受?!”
蒯良却坚持道:“礼不可废!”
终究是坚持行完了礼。
眼含热泪道:“长公子,良终于见到公子了!”
刘琦抖着嘴唇,想问又不敢问的道:“父亲……可安好?!”
蒯良回避了这个问题,只道:“……牧州有信与公子!其中有殷殷托付之意,且听我细细说与公子听!”
刘琦心中一抖,他也不是笨人,一听这个意思,一时竟大泣,满目悲切!
曹豹忙劝了二人,又劝二人入相府内安置再叙,二人这才进去了!
宋宪将人送到,自行告辞继续巡防去了。
曹豹将蒯良带到后院安置好,只道:“大人刚至,又新见公子,陈相与贾大人知二位定有言先叙,因此先不叨扰了,待大人休息好后,再行厮见,若有失礼不周之处,还请海涵!就让刘公子替徐州接待蒯大人!”
蒯良道:“多谢!”
曹豹这才告退,又去了陈宫那里急复命。
“暗箭?!”陈宫道:“一箭不取蒯良,却出箭利落,只是警告?!倘他再取一箭,蒯良哪里还能有性命在?!”
曹豹一想那场面,都冷汗涔涔,若是蒯良死在城门处,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天下诸侯会怎么想,他们可不会认为,这是暗箭所为,而是徐州故意为之!再有心之人加以诱导,后果不堪设想。可能荆州的打算,都毁于一旦啊。
陈宫拧眉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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