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鳄祖的反应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可实际上,这才是正常的。
“你说你错了?”江缺诧异地问道。
“是的。”鳄祖急忙点点头,心想:“看样子应该还有得谈,否则的话已经没有什么可逃的了。”
不知道为何,在面对江缺的时候,他总觉得有一种面对巍峨大山的感觉。
仿佛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一样,而他堂堂纵横几千年的鳄祖,却根本不是对手。
这让他觉得很尴尬,也很郁闷。
难道这些年来,自己都修炼到狗身上去了吗?
然而这就是现实,由不得他不接受。
既然有得谈,那就继续谈吧,或许自己还能活一命。
“老鳄啊,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什么了。”
江缺继续说道:“既然你意识到自己错了,那你倒是说说看,自己存在哪里了?”
“啥?”
鳄祖一愣:“……”
自己错哪了?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仔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啊。
能错在哪里?
“不,我没有错。”鳄祖在心底自言自语地说道。
但是这番话他又不能跟江缺说,因为说不得。
他还想活着,只有活着才是最好的,才是最有用的。
死掉嘛。
那可能真的一了百了。
却也什么都不会剩下了,鳄祖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他必须要活下去。
死亡不是他想要的。
鳄祖于是说道:“哪儿都错了,还请前辈您原谅,要我当牛做马也是可以的。”
对于江缺的称呼,他一点也不在意,只祈祷着这位大佬能早点离去。
这就是他所想的事情。
江缺会不会离去他不知道,也不敢赌,现在他只能暗暗地祈求一番。
堂堂鳄祖居然落得这么个下场,真够可悲的,他可不想这样,但是却没有办法。
哪里都错了。
这或许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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