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但我还是爱你的。”
白薇一听,脑袋一热,闭上眼,“我要你……”
叶抚俯身。
他们再一次相融。
荧荧可羞月,更似玉京楼。
青丝散、衣带乱。
玉润,珠红,萋萋切意浓。
微微尚落碧,且见笑伊人。
眼迷离、言慥慥。
情热,气沉,细雪不近身。
……
“叶抚,昨天晚上我又梦到你了。”
叶雪衣看着镜子里的叶抚,笑吟吟地说。梦到叶抚这件事似乎能让她产生某种奇怪的自豪感。
叶抚手捧着叶雪衣浓厚的头发,轻轻梳弄着。他笑问,“是吗,梦到了什么?”
“梦到我走丢了,走到一个没有太阳,没有人,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然后我在那里等你,等你,一直等你。”
“为什么觉得是在等我呢?”
叶雪衣转过头,不满意地说,“我只会等你的嘛,什么为什么的。叶抚你太奇怪了。”
叶抚笑笑,“那等到我了吗?”
“好像有,好像又没有。”叶雪衣露出思考的神情。
叶抚问,“你不是都梦到我了吗?为什么又说好像没有。”
叶雪衣拧起小眉毛,“因为那个人好像不是你。”
“不是我?”
“不是不是你,而是不是现在的你。”
“现在的我?”叶抚帮她编好了头发,将她转过来面朝自己,“什么意思?”
叶雪衣一副憨态的模样,笑吟吟地说,“叶抚你现在太温柔了,温柔得想让人一直抱着你。跟梦里的你一点都不像。”
“那梦里的我是什么样呢?”叶抚轻声问。
叶雪衣目不转睛地看着叶抚,过了一会儿,眨眼笑道:“大概就是那种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吧,一点都不温柔,冷冰冰的。”
她的声音是小孩子的声音,但语气透露出些难以言喻的味道。这一如叶抚所知,叶雪衣从来都不是一个小孩子,是横跨了岁月的史诗。
但现在,在叶抚面前,她只是一个小孩子。
叶抚将她一缕鬓发捋过耳弯,笑着说:“梦总是相反的。”
这种逗小孩子的话让叶雪衣很受用,她欢快地跳下板凳,蹦蹦跳跳地冲了出去,边呼喊着“又娘,又娘,快来,快来”!
叶抚注视着她消失在走廊尽头,然后偏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来到这里后便没处理过头发,现在已经长到垂落肩头了。他抓起一把自己的头发,小声嘀咕,“倒是越来越有这边的样子了。”
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头发重新剪断。
但,剪断头发又能收获些什么吗?又能重新回到以前的模样吗?
他暗自摇头,呼出口气,踏步离去。
午饭在笑笑闹闹中过去。他们的和谐与笑意让三味书屋看上去从来不曾失去过什么,一如往常那般。
又娘又找了处既可以晒太阳,又可以避细雪的地方打盹儿。打盹儿对她而言是除了生命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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