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几乎占据了她的全部神经。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而对这些人和事感兴趣的了。
叶引总说她是个“怪人”,尽是去喜欢些别人听都没听说过、还很是沉重的东西。
去为别人的话语落泪,为别人的经历感动。
就是无能为力的落泪,是虚无缥缈的感动。
唐绵对此,并不否认。
因为尽管自己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她仍旧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同理心。
用这个世界的心去慰藉那个世界的情。
是默默的、放松的。
是能够转移她的全部注意力的。
在伦敦、香港的时候年纪小,她看着一些景物,总会生情,然后心绪自然就紊乱。
后来到了东京之后,又忙得不行,这个人似生病一般,日日都没有什么精神。
现在不同,准确地说,是回蓉城后,有所改变。
她很少再去通过某件事去帮自己转移注意力。
这次事情发生之后,她原本想做个鸵鸟,改变行程飞到欧洲某个小镇躲起来,任谁都找不到她。
但是,她还是没有那样做。
一方面她知道那样做没有用,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潜意识里面,她把台北当作那个世外桃源。
其实,唐绵在上个月买机票时怕年底事情多,尽量都把行程压缩、压缩,再压缩——订的是叁日往返。
也就是说在论坛结束的当天,她会坐最晚的班机离开台北。
甚至于与上一次的行程一样,她会在凌晨到香港转机,然后回到蓉城。
但是,怎料到?会在香港遇到那么一出。
于是乎,还未到预定的归期,唐绵几乎没有犹豫,还是把机票给改了。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逃避,但是就是害怕面对。
她期盼着在这一段短短的时间内,香港那边,能够出现什么变数。
唐绵慢悠悠地逛到101附近的四四南村,在繁华的信义商圈,这一排破旧而古老的房子,显得很是突兀。
她站在狭窄巷口的老式路灯下,仔细地看着一小段文字:
“以前眷村的供电是早上6点至8点,中午12点到1点、晚上6点到12点来电,晚上12点以后只有路灯会亮。当时升学压力大,所以深夜后仍常可见学子在路灯下苦读。”
身体稍微往前倾,她的手刚刚覆上那块牌子上的玻璃装饰,余光里,是用炮弹改造成灯罩的台灯,Candy便打来电话问她——
是不是忘了今天去北投爬观音山?
唐绵一愣,她确实是忘了。
这一天,天公作美,没有下雨。
但是,木制的人行道仍旧有些湿滑,一路上行人很少。
唐绵望着雾蒙蒙的远方,脑海中想法繁多,她很想抓住什么,可又很快被雨后的植物散发着独特的气味给冲散。
实在是,沁人心脾。
两人边走边聊。
音乐、电影、文学……
天南地北的,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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