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你干嘛要跟她打架?有没有受伤!」
苏婉青看了眼陈长安,为给自家丈夫争取千古名作的最终归属权问题,边用小拇指梳理两边散乱的刘海边回答:「没事,我也不认识是谁,看她不顺眼而已!」
苏婉秋:「……」
与此同时,朱标应付完商贩豪绅,把朱家文叫到书房,手拿戒尺问:「家文,知不知道为父因何让你来!」
朱家文一愣一愣的,摇头道:「不知,父亲是有什么事吗?」
「真的不知?」朱标起身。
朱家文不由得紧张起来:「当……当真呐父亲,是……是文儿哪里做的不对嘛。」
「我问你,刚牡丹楼的头牌花魁熙悦,为何会来咱们家门口,还与婉青……你只需要回答第一个问题即可。」朱标双手背过,居高临下的气势。
朱家文当即秒懂,恍然大悟的开口:「哎呀爹,原来是因为熙悦姑娘的事呐,肯定是来找三妹夫的呗,昨夜你是不知道,三妹夫当着她的面吟诵出那些诗句的时候……」
「胡说八道!」
朱标一戒尺狠狠拍打在书案,训斥道:「如果是因为长安来的,为何与她打起来的是婉青而不是婉秋,你这个逆子。」
「啪!」
「哎呦呦!」
「啪!」
下一秒,书房传出朱家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下午日落时分,一家人把做好的月饼以及各式各样的菜肴全摆在桌,围圆而坐,除去朱家文,因为他的屁股很疼,只能双臂压在椅子靠背上保持趴着的姿势,唐红英看到儿子模样有些心疼和埋汰,奈何跑去问丈夫为何要动手时,得到的回答只有六个字:家丑不可外扬。
莫名其妙。
陈长安坐在角落里,尽管掐大腿咬舌头各种强忍,还是笑出猪叫声。
苏婉秋狐疑的盯住他:「我总觉得,你知道二姐夫为什么挨打!」
「不!不!不知道,吃菜,吃菜!」
陈长安眼神逃避开四下环顾一圈:「咦,怎么不见朱伯伯!」
唐红英解释:「是这样的,他毕竟担任青州检校朗,时逢中秋在官场圈子里还有个酒会应酬,但不会等太久的,只是去对付对付,很快就回来的。」
她似乎是感到大家都在场,只有夫君朱标缺席,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无妨的,官场中的酒会应付起来比较麻烦,反正还早,月亮都没出来呢,让亲家公莫要着急,哈哈哈!」苏青棠笑道。
「是啊亲家母,亲家公身在青州官场,该打点的关系还是得去打点的。」秦芙萝同样语气亲和的说着。
一番你言我语,他们决定暂时不进行切月饼,开吃宴席的流程,转而拿出扑克牌,屁股疼痛的朱家文当即精神抖擞,兴奋高呼:「来!来!来!我教大家新玩法,还有梦幻拖拉鸡,逛三园,十点半呢!」
「哎呀,原来还可以这样玩,真有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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