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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秋转念想,就猜到这是谁安排。
她在人群中梭巡圈,却没有发现卫如流身影。
“我知道,你是那个和卫如流块儿来扬州慕秋。难怪你要帮着他说话!你们两个人就是伙!”贺夫人声音尖锐到险些破音,右手高高抬起,修剪得格外锐利指尖指着慕秋。
如不是两人隔得极远,慕秋要担心指甲会戳到她身上。
“贺夫人,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流言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需要成本东西,澄清流言却难上加难。”
“卫如流是怎样人,我不多说,但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朝廷命官是什么下场,我可以告诉你!”
“贺夫人还从来没有吃过牢饭吧。莫非贺夫人是觉得贺家被抄,你处可去,以刻意如此为之,就为能住进监狱让衙门管你口饭吃?”
此话出,周围人笑起来,笑声带着奚落之意。
事到如今,他们哪还看不清楚慕秋和贺夫人间谁是谁非。
那位卫卿是好人还是坏人暂时不清楚,这个贺大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连那些神情严肃玄甲军也不由微微笑。
“你……你……”
贺夫人哪经得起这种刺激,她试图说些什么,却半天憋不出话来,口噎在心头,恨不得场晕过去。
慕秋事拂尘,转身走出人群。
人群之外,卫如流立在梧桐树旁,目光静静落在慕秋身上,不知看她多久。
长风拂身而过,他宛若立云水之巅。
然后,他大步流星,向她走来。
“方才你去哪儿?”慕秋刚刚把人骂得说不出话来,此时心情颇为愉悦,眼角眉梢染上层笑意,连声音也比往日要轻快几分。
卫如流右手虚握成拳抵在唇畔,轻咳声:“此处视野极好。”
他没有挤进人群,而是站在那,目睹她为他打抱不平。
这是种很奇异感觉。
世人流言蜚语并未对他造成太大困扰,她却没有听而任之。这种被维护,被偏袒滋味,带着种撩拨人心力度,令他辗转反侧。
慕秋忍不住瞪他眼,想想,又不在意:“我们走吧,莫要让这种人扰兴致。”
“好。”卫如流点头,往前走两步,说,“你今日算不算举成名?”
“算。不过要是传出去,别人还得以为我是你同党。”
卫如流终忍不住,弯弯唇角:“劳慕姑娘废嗓子,我请你喝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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