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胸口的疼痛,源自珐露珊的手肘扣杀。
也可以确定,珐露珊的额头上的伤,是与自己额头相撞造成的。
但夏天还是无法理解,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难道是珐露珊在床头蹦迪,不小心摔倒了?
不可能吧?
夏天好奇的寻求真相:“到底怎么了?”
“都说了,没事!”珐露珊不愿谈及。
她理亏,就算身体遭受到了更大的伤害,也不好意思抱怨。
珐露珊不好意思说,夏天可就胡乱猜想了,打趣道:“难道是趁着我睡觉,想要报复我?”
珐露珊可以忍受身体的痛楚,但不能忍受人格的污蔑,气呼呼的驳斥:“我哪里有那么小气!”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现在抱着额头,眼角挂泪的模样,实在让人怜爱……也让人想笑。
“呵呵。”“你笑什么!”
见夏天笑话自己,珐露珊更恼怒了。
夏天赶忙止住笑意,轻柔的抓住珐露珊的右手,试乥图拨开她对伤势的遮掩。
“好啦,不笑你……把手松开,让我看看。”
“唔……别碰,痛。”
珐露珊嘴上抗拒,身体却很听话,双手没有半点反抗的被夏天抓着,任由他拨开。
珐露珊将自己与夏天「亲密接触」留下的痕迹、将自己丢人的模样,毫无保留的呈现。
夏天用掌心将红肿处盖住,随后渡入带有治愈能力的水元素,来缓解她疼痛。
过程持续数秒。
此间,珐露珊始终注视着夏天,眼神中藏着几许温柔和猜不透的心思。
夏天摸摸自己的嘴角,确定没有沾着熟睡时留下的口水。
“怎么了?”
“我……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珐露珊移开视线。
夏天当即郁闷起来,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嘛?
“既然不能告诉我,那干嘛还要让我知道你有在想一件事?我好奇心可是很重的!”
“我只是……”珐露珊迟疑一会儿,躲避视线后,犹犹豫豫的小声道:“我只是还没确定,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会是什么需要珐露珊深思熟悉的事情呢?
甚至让她红了脸。
女孩子总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夏天猜不到,但他可以等。
看一眼挂钟,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窗外依旧热闹,但已经听不见伴随巡城花车的乐曲声。
在巡城庆典结束后,纳西妲还要去处理教令院的各种事务,所以花神诞祭的宴会,被安排在晚上。
时间还早,肚子肯定熬不住,得先找点东西垫补垫补。
“走吧,我们去吃饭。”
“我——”
珐露珊从来不轻易接受蹉来之食。
现在自己恢复了教令院的职位,可以预支少量的生活援助资金,不再需要依靠他人的救济。
准备开口拒绝,却又跟着夏天出了门。
身体什么时候也不听话了。
来到酒馆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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