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来劲了,表示要证据简单跟他去趟戒毒所一趟,那里有她要的证据。
也开开眼界,什么叫一人供上百人吸毒不断货。
这下阿兰不说话了,她低着头脸色很难看,就彷佛候三在她心目中高大的形象崩塌了一般。
我上前了一步又问她:“候三跟你在一起的这几年,经常出远门吗?”
之前我猜的是候三等毒品卖完了就会跑去云省在收,然后在跑到豫省卖,这么循环往复。
阿兰告诉我候三几乎没出过远门,也就过年的时候回过老家,一般在大年初6就会赶回来了。
这一年中就不怎么出去了,除了去卖那些毛绒玩具会出去摆摊。
我眉头一皱,如果按阿兰这么说的话,那我的猜想就可以pass掉了,并非是候三亲自去运毒的,应该是别人运的。
毒品的保质期不可能达到一年,顶多一个月,过期了的毒品就没有大的劲了,作为长时间吸毒的人是能感觉出来的。
就如同一些烟瘾比较大的人,什么烟劲大什么烟劲小他们一抽就能抽出来。
我一共跟二十几名吸毒者聊过,但从他们所交代的来看,还没有出现过毒品过期的情况。
如此一来,来回运毒就是个事了,肯定有专门为候三运毒的人在做这件事,至于是谁还是个未知数。
我在候三的房间搜了搜,并没有搜到任何毒品的痕迹,跟普通的房间没什么区别。
在床头的垃圾桶里,我发现了一些头发,很短的,一看就是男人的。
我将这些头发给收集了一些,准备去dna数据库去配比一下,看能否配比出来,也好知道候三的全名与其真实的身份。
过多的我们也没有在问阿兰,她知道的也就那么多了,在问就是她不知道的了。
候三肯定是听到了风声逃了,这个我早就想过了,没什么好失望的。
我暂时是相信阿兰对于整件事并不知情,不过也提醒了她,在没有确定之前她不能离开这座城市,要做好随时被传唤的准备。
阿兰同意了,解开她手上的手铐,我跟胖子从阿兰家里出来了。
下了楼,胖子有些郁闷的表示直接将阿兰给带进看守所不就得了,哪废的了那么大的劲?
他就不相信这阿兰对于候三贩毒一点都不知情,这怎么可能?
我告诉胖子,送看守所也是得有证据的,这阿兰死不承认,我们又拿不出证明她知道贩毒一事的证据,怎么送?
这看守所是有着自己的规章制度的,不是我们说送就送的,在说了万一阿兰真不知道候三贩毒,那我们将她关进看守所,这个责任谁负?
胖子想说话,到最后却长叹了口气没好气的道:“那也不能就这么任由她随意活动啊,上件案子你忘了,就是这样差点逃了。”
我告诉胖子这阿兰还不敢,在说我也没有说任由她随意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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