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为了对暗号。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一翘,笑了。
又想到了小桃红,那个始终喜欢黏着他,以为他就是全世界的傻丫头,想到了三大门客,愿意为了他赴死,熊二,熊二,光头强,还有那个背叛他的,曾经那么相爱的阿依妹……
他想到了和霍去病两战河西,收降匈奴,封狼居胥,在贝加尔湖畔饮酒,吃烤肉的场景,他们去打猎,还抓到棕熊的幼崽,拿回来养。
甚至,他想起了当年那个小孩子,那个一本正经的小弟弟。
刘瀚有时候在想,或许,对霍光而言,人生中最难忘的事,就是跟着父亲霍中孺在河东郡平阳侯国的传舍见到兄长的那天,兄长霍去病,那是睥睨天下的骠骑将军。
年仅十八岁时,便与轻勇骑八百直弃大军数百里赴利,斩捕首虏过当,再冠军,封冠军侯。
自有汉以来封侯者不计其数,多是以县名侯,鲜少有以侯名县者,又听说骠骑将军是河东人,遂成了河东少年崇拜的偶像,霍光和同乡伙伴日常的游戏,便是骑着竹马模仿汉匈战争。
大家为了谁扮演骠骑将军争论不休,身材矮小的霍光一般只能当匈奴兵被骑着竹马的人驱赶追逐。
当得知这位名扬天下的骠骑将军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时,他是不敢相信的。
在平阳传舍里,兄长身上散发的光芒如此耀眼,让腼腆的霍光抬不起头来,跟在他身后时也是亦步亦趋,只有地上那些熟悉的砖缝才让霍光知道这不是做梦……
刘瀚那时候喜欢调戏他,总想摸他的头,看着他想反抗又不能反抗的样子……
但这一切,都成为了记忆。
“太子,可有什么不对?”
似乎看刘瀚有点闷闷不乐,内侍陆渊小声询问起来,他比刘瀚大十岁,算是看着刘瀚长大的。
“没事,你在这里看着,孤还有其他事情。”
刘瀚回过神,说着,转身离开了,看着远方,天朗气清,鸟语花香的,宫殿内亭台楼阁,流水潺潺,似乎感觉心里又平静了些。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
刘瀚一边走,一边嘴中吟诵起来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
“殿下今天是怎么了,感觉不高兴?”陆渊看着刘瀚的背影,暗自思索。
他回到宫殿,想了一下,最终吩咐道:“招轻风侯来见孤。”
“诺!”
这边,得知消息的的阿依妹眉头紧紧的皱着。
“怎么了,侯爷?”刘胖子询问起来。
“看来他要摊牌了。”
“他早发现我们了?”
“我这容貌,就算易容,他也认识,不是董翠花,就是他。”
刘胖子也些吃惊,“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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