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故令上党王刘虔即日起立刻归上党郡上党王府,无奉诏,不得离王府一步。
钦此。”
看着一动不动的刘虔,使者略带怜悯的说道:
“上党王,还是快快奉诏,启程返国,不然过了时间,朝廷可是要怪罪下来的。”
刘虔仿佛没了灵魂,呆呆的接过诏书,打开一看,与使者所念别无二致,希望彻底破灭。
“大王,既然朝廷有令,我们需要在今日之内,启程返回,不知几时启程?”
一旁负责看护刘虔的护宗军校尉,冷冷的上前来询问道。言语中透露着一丝逼迫。
对于他来说,刘虔若是成功继位,自己也能鸡犬升天,故而来时极具恭敬,一反在王府时的公事公办。
可是如今刘虔已经与平常诸侯王没什么区别,自己就不能再像来时那样对待他了。
因为对刘虔太过亲近,若被护宗中郎将得知,以为自己与诸侯王勾结,恐怕性命不保。
刘虔没有回答,而是如行尸走肉回到了车上,上车时“脚凳”没有立稳,险些踉跄,可刘虔仍旧没有反应,自己爬了上车。
护宗军校尉叹息的摇了摇头,下令回程。
车辆“咕辘辘”的重新动了起来。
夜,黑沉的夜,没有一丝星辰的夜,刘虔看着这黑夜,就如自己的内心一样,没有丝毫希望。
“大王,大王。”
一声微弱的呼喊声,在车旁,刘虔透过摇曳的火堆光亮,仔细的辨认着那人,有些熟悉,但是不知道是谁。
只见那人在车旁朝着刘虔施以大拜。
刘虔有些疑惑,起身走近,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对孤大拜?”
“大王,奴婢名叫李渔,就是您上下车的脚凳啊。今日奴婢腹中疼痛,跪伏不稳,险些将大王摔倒。
可大王并没有让人将奴婢斩首,或做出任何处罚,奴婢念大王之恩,故对大王大拜。”
刘虔叹气道:
“伱一为奴之人,尚且知道感恩,孤乃王者,竟然因为一王位,险些生出了对母后的埋怨,不顾母亲的养育之恩,还能称之为人,配为王吗?”
李渔反驳道:
“大王对奴婢这样的人都如此仁义,由此可知,对于其他人就更加仁义了,怎么不能称之为王呢?
要奴婢说,就算是为天下之主,也未尝不可。”
刘虔没有怪罪李渔以一介奴婢之身,说此大逆不道之言,因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念及于此,不由得再次一叹。
“大王何故作叹,是有什么烦恼之处吗?若有用奴婢的地方,还请大王尽情驱使,奴婢必定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大王之恩。”
刘虔正好心中烦闷,而李渔不过是一奴隶罢了,就算他说什么,难道还有人相信一奴隶之言,而不信自己一个刘氏诸侯王之言吗?
便将此件事情经过都告诉了他。
李渔欣喜道:“这是天要大王为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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