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不会!”
“此人衣着朴素,风尘仆仆,气质温吞,见人多为谦卑,他的身份大概率不会太高,我推测可能为乡野教书先生,此行第一次进京城。”
“此为面相第一印象,两个守门兵见的人多了,一眼便可看得出来。”
“到此为止,他需要交12文钱,此为身份所累,必须要交的。”
“而这12文钱也与士兵无关,不会落到他们的手中。”
“皇朝俸禄太少,总是要捞油水的。”
白煜目光闪烁,仿佛可以看透人心一般,
短短几句,便是将那书生的身份说了个通透。
“然而,他却对于多交钱而表现出了疑惑。”
“并且没有搬出背景,没有自亮身份,反而搬出的是最无用的法律条文。”
“他根本不知,这多出来的钱不是士兵要的。”
“这说明他不通官场,不通于人情,死板于律文。”
白煜朝着她反问道:“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为官的可能性大吗?”
“额……不大。”“既然实现阶级跃迁的几率不大,那你说,一个守城兵的地位高,还是一个穷酸书生的地位高?”
“守城兵。”
“你在江里呆的久了,可知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知晓。”
天地法则,龙芷自是知晓的。
白煜用手掌比了一个大鱼吃小鱼的动作。
笑盈盈的说道:“书生便是虾米,守城兵便是小鱼,要你两个钱,怎么了?”
“……”
“事情到这里应该就结束了。”
他抬首看着不远处巍峨的王宫,继续说道:“然而,这书生却是不通情理,还要死搅蛮缠,想要报官。”
“这叫什么?这叫没有政治嗅觉,不懂规矩,不明事理,这叫蠢。”
“两个士兵敢这么大剌剌的站在城门口立出入城阶级,收费不一,显然面早都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像是一个严密的网子,规格体系完善。”
“你一个穷酸书生,敢就这么孑然一身闯进这权力体系铸就的高墙吗?你配吗?”
“进去……那便是泥牛入大海,石子落深潭……
“没有用的。”
“他会怕你去告吗?”
白煜目光深邃,声音格外的冷漠。
龙芷有些沉默。
她那满是修行的脑子,乍然装进这些东西,有些思虑不过来。
需要多想想。
“最后,最蠢的一点。”
“眼见对方不吃强硬,不怕威胁,他就软了。”
“还对两个守城兵祈求,还跟他们把自己的底裤都翻了,交了底。”
“跟生人祈求是最蠢的做法!”
“对方又非他父母,当是会怜悯他吗?”
“他们知道得清楚,这人并无背景靠山,资质也一塌糊涂!那这不是块予取予求的肥肉?”
“这就像是什么?”
“像是一个绝色美人自己扒光了衣服,跑进了色中恶鬼匪徒堆里。”
“泪眼婆娑,我见犹怜,请求对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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