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多半保不住。
“我父亲已经任命我为金碧豪庭酒店的总经理,相关事宜我可以决断。”
贺韶琼怎么可能不做准备,微笑道:
“要是杜先生肯放下成见,我可以承诺酒店的经营合作权交由你堂口负责,
另外,里面賭场我也可以让出一家贵宾厅与三家普通厅给你运营,你自己做厅主。”
不得不说,她这手笔相当大,还直接加码了一半。
贵宾厅是一家賭场酒店里面最豪华最高端的地方,也是最赚钱的地方。
要是加上另外三家普通厅,一年流水轻松几亿。
此外,连叠码仔、荷官、侍应、保安等,也全交由杜笙这位厅主自己负责,只是缴纳一部分运营金,补齐税费等事宜就行。
这些条件,不说开先河,与之前许诺蒋天养时相比可谓优渥一半不止。
杜笙深深看着这女人一眼。
这的确很有诚意,对方也算准自己的旅游业会转型。
“两家贵宾厅、五家普通厅!”
杜笙给出自己条件,见贺韶琼有话要说,摆摆手继续道:
“我可以放弃那些地下賭场,同时联手义合社打击非法賭场与黑店、配合当地清理走俬违法等事宜。”
贺韶琼一向喜形不露于色,这会儿终于面带惊讶,甚至抬头认真打量手臂搂着自己腰肢的男人。
她想了想,最终沉吟点头:
“大体上可以,不过我得回去跟父亲商量一下。”
杜笙笑笑,知道这事十有仈九没大问题。
处理完两家私怨,贺韶琼放下了心,之前因为许锦衡闹出的不快,也随之散去不少,舞步与交谈也轻松许多。
说实话,她很清楚白手起家的难度有多大,心中多少有些佩服身边这个男人。
而且对方只用了两年不到,就积累远超二十亿的财富,这对于她这种眼高于顶的精英来说,都属于天荒夜谈级别。
而一想起自己要与许锦衡这个草包联婚,心中越发反感。
这种人别说跟杜笙相比,要是除掉船忹那层皮,只怕连街头混混都不如!
快29岁的人,至今毫无职位毫无工作能力,整日花天酒地,没钱就找家里要。
听说许锦衡父亲对他失望之极,家族资产不会留给儿子,而是采用基金管理形式交由集团持有。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许锦衡不可能分得遗产,想要钱只能向基金支取,还得看外人面色。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许锦衡以后没有担任一倌一职,每月生活费都得从家族信托基金支取,简直是花花公子的模范榜样!
杜笙见贺韶琼谈完事忽然变得消沉,回到桌旁又拿起红酒,心中微微摇头,多少猜到些什么。
不过他无意插手这种事,见张美润还在那边唱得欢,干脆陪她喝起闲酒。
张美润倒是懂得分寸,见男人跟贺千金聊賭场生意,干脆笑盈盈道:
“笙哥,一会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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