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35章_帝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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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允文自始至终都半垂着的,不愿正眼看朱棣的眼睛一下睁开了,难以置信看着朱棣——他们昨日的一切争端难道是为了一根断了的箫吗?最后甚至于不是为了表面上的建皇陵、迁都而吵了。是为朱棣到底贪求无厌到何种地步,自己的甘心情愿到底是以什么为前提。最后以自己吐出一声“生不同枕,死不同穴”是己所祈盼收了尾,同时将手中半截断箫扔向了被他这句话震荡到的朱棣,飞划而过时尖刺的断处还划伤了朱棣的脸颊。现在朱棣脸颊上伤痕犹在,一条痕迹鲜明,事实却在这气吞山河的男人口中被避重就轻到这般地步。

  重叠的手虽指指相扣,掌心却隔着一根碧玉箫,而难以相触,一如他与朱允文,不管身体多么紧密,心与心却总难触及彼此。

  总以为够了解朱允文了,知他百年后定不愿葬于钟山孝陵,一选定建他俩皇陵之处就兴冲冲带其视之,实现心中所想的‘生为并身物,死为同棺灰’,满怀奢念的心忘了比起死后葬孝陵,实际上与自己合葬更让朱允文抵触。

  当让朱棣眷恋品尝无数次的柔唇吐出“生不同枕,死不同穴,吾所祈盼之”时,才知给了希望又撕裂有多残忍,一时只想狠狠的将之吞噬入腹,以填补心尖上血淋淋的伤口。

  身下人儿任自己蹂躏,却始终以无声做为反抗,终逼自己崩溃,一次次挺进抽出。

  被汗水浸透的人儿终经不起自己的疯狂,身体一软昏了过去。自己脸颊上未包扎的伤口流下的鲜血滴落在被朱允文抓烂的床单上,心尖上的伤痕已血肉模糊。

  朱棣今日装作若无其事将昨夜之事避重就轻讲来,只望草草将昨夜心痛翻过,朱允文的眼神却差点把他打回原形,痛麻的心又在往外淌血。

  “箫……大明的防务主要在北方,这里安则天下安,如国都在此,就会镇住了。”朱棣在朱允文的眼神下,将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后,还是挑明了讲到“导火线”。

  “派郑和下西洋你有理由,派兵攻打安南你也有理由,现在你要迁都、建陵怎么会没理由,但你想过没有,你的这些个理由让百姓付出了多少赋税,‘赋入盈羡’只是对你而言,对百姓只意味着更多赋税而已。朱棣,你不怕沉重的赋税逼民反吗?”

  “刁民恶习是固有的,就算吃饱穿暖,手头宽绰,安定几年后总会有挺而走险的,早与晚的差别而已。”

  这种对话他们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每听到朱棣这么说,朱允文都有不同感觉的难受。

  甩手一扔,碧玉箫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看似薄脆的玉,落地却毫发无损。

  心上撕痛的感觉如同一张巨网,将俩人层层裹住,都觉自己是作茧自缚,却无力到只能如那吐丝的春蚕一般,至死方休。

  隔天朱棣淡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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