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所有亲戚都和他们断绝来往。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家很少会有人来,一年到头,都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
“我从小没什么朋友,最喜欢的,就是和父亲下围棋。支一个棋盘,我们俩能下一个晚上。”
“十岁那年,我妈身体检查结果不是很好,我爸借了钱,让我妈住院。有一天,我爸送饭,在医院门口出车祸,当天夜里就走了。我妈熬了两年,也撒手去找他了。去世时,除了舍不得我,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要和我爸合葬在一起。”
看着墓碑上并排的照片,季迦叶停了两秒。
“后来,骆家接我过去。他们对我不好,只有我大哥最心软,人也最好。那时我看着骆家倒霉是无动于衷的。直到我大哥出事。他跳楼那天,喊我过去,将骆家和明川托付给我……之后,你也知道,骆家就剩我和明川。明川那时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幸好被美国一对夫妻收养。他走了,剩我一个人,就又回到这个地方。那年,我十二岁。”
这人叙述极其冷静、平淡,淡得让人恍惚,仿佛不是他自己的经历,却又叫人情不自禁垂泪。
十二岁的他也不过是个单薄的少年。余晚没法想象他那时的模样。
她难受的抱住季迦叶。
可也只是从后面抱着他,她不想让季迦叶看到她的眼泪。
环住他的腰,额头抵着他的脊背,肩膀却还是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季迦叶说:“觉得我可怜?”
“不。”余晚摇头。她说:“我觉得你好厉害。”
季迦叶转过身来。
余晚仰面看着他,说:“真的。”
她再度拥抱住他。抵着他的肩膀,余晚轻轻的说:“你好厉害。”
这是她喜欢的男人,让她钦佩,让她心疼。
她舍不得他。
她的手还在轻轻发抖,季迦叶也回拥着她。
抱得很紧。
拥抱总能给人温暖,给人以继续前行的力量。
无言,却最让人动容,又让人敬畏。
是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面对。
是每当你感到失落、痛苦、迷惘,觉得孤独,我都会在你身边。
是我要一直,一直陪着你。
……
酒店走廊的灯光白炽,踩在地毯上,悄然无声。
房门阖上,便是最私密的地方。
柔软而洁白的床上,是纠缠至深的两道身影。
余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明明是会游泳的,可在男人这片汪洋大海里,还是要窒息。
季迦叶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的锁骨,还有他最爱的柔软。伴随着轻轻的让人战栗的撕咬,舌尖从顶端撩过,酥酥麻麻,余晚难受的动了动。她要制止他。这人却沿着小腹继续往下。当最敏感的地方也被他舌尖攻陷时,余晚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是一种难以言述的滋味,似乎有些痛苦,又似乎是到达顶峰的极致愉悦,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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