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这话?”
桑枝夏摸了摸鼻子小声哼哼:“那不是祖父手下留情,也没打疼么?”
她一直觉得老爷子雷声大雨点小,谁知对徐璈竟是如此手狠!
桑枝夏想着徐璈不想被自己发现,走路竭力保持正常,结果却挣裂开了无数细小口子的皮肉,不由自主地为徐璈求情:“祖父,徐璈真的知道错了,您说也说了罚也罚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吧?”
照徐三叔的意思,老爷子罚人,特别是罚徐璈,从来就没有一次就收手的时候,一直都是三天起步。
按从前的经验来看,今日等桑枝夏去了地里,徐璈只怕是还要去接着罚跪。
那怎么能行?
桑枝夏正想说徐璈要去地里帮自己的忙腾不开手,谁知老爷子盯着她看了一眼,意味不明地笑出了声儿。
“罢了。”
“你都来巴巴地为他说情了,再揪着不放倒显得我这个老头子得理不饶人,不过……”
桑枝夏随着老爷子的话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再听到的就是老爷子不紧不慢地说:“你既是知他时有出格,又舍不得见他被罚,往后察觉到什么就多几分规劝,免得太过。”
“那混小子不见得听你婆婆的,也不大会听我的,你说的话管用,该说的时候就别太纵着他的性子胡来。”
“否则你要是不想管,那就只能是按我的法子来了,到时候你别心疼来跟我嗷嗷。”
桑枝夏眨眨眼神色有些悻悻,老爷子却嗤了一声:“行了,答应你就是没事儿了。”
“你不是要去打谷场么?不去收拾东西?”
桑枝夏去收拾要带去打谷场的琐碎东西,老爷子拎着食盒走到了酒窖边上,目光不善地打量着相对沉默的叔侄俩。
“碎石子?”
“一下午?”
徐璈嘴角无声抽搐,徐三叔顶着大了许多的脑袋,吭哧着说:“怪我嘴快……这……这其实也不关徐璈的事儿……”
昨晚桑枝夏察觉到不对,扯着徐璈进了门就要问个究竟。
徐璈特意换了身看不出痕迹的衣裳,可跪了三个时辰皮肉上留下的痕迹却一时消除不了。
看起来是挺吓人的。
徐三叔当时见了猛地抽气,脱口而出就来了句老爷子又罚你跪碎石子了?
徐璈倒是当场否认了,可桑枝夏明显是当了真。
然后再说什么都成了开脱,话赶话的是彻底说不清楚了。
徐三叔和徐璈都没想到,桑枝夏居然真的敢去找老爷子掰扯,徐家可从未出现过如此勇的人……
果真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老爷子呵了一声没多表态,视线一滑落在徐璈的腿上,声调沉沉:“夏丫头说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跪几个时辰出不了毛病,除非这伤是之前就带的。
徐璈老老实实地交代:“几日前去林子找个东西,山崖上蹭了一下。”
昨日一跪,看起来就更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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