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那霍铭城从小在酒糟里泡大的,酒量就是一百个温拾也不够看。
而他倒是知道呵护霍铭城,怎么就忘了自己也不大呢?
宋庭玉平白有了些做父亲的心情,知道温拾喝霍铭城‘厮混’,只叫他觉得自家干净新嫩不止世间险恶的小白菜被不知道哪路来的野猪带坏了,只想拎着棍子打断那姓霍小子的两条腿。
但别人家的小子有别人家家长管着,自己,只能管自己家不听话的孩子。
宋庭玉决心给温拾一点颜色看看。
就这样,五爷直到被宋武接着出门上班,都没理眼巴巴站在一边瞅他的温拾。
而宋庭玉都要出门上班了,竟然没像平时一般专程走到温拾身前说几句小话,讲几句叮嘱,温拾还能看不出五爷这是在生闷气吗?
难不成是自己昨天晚上真的很过分?
温拾忐忑地望向一边儿刚吃完早餐煎饺豆腐脑油条,拍着肚子,毫无形象打了个饱嗝的周斯年,刚想开口。
等等,“今天周一,你怎么没去上学?”
“小舅舅,你有所不知,我剩下这半学期,只有周四周五有课。”周斯年微微一笑,充满?瑟,他这课表简直是他上辈子攒来的福报,叫人快活似神仙。
但专业不同的周斯言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周一到周五,全是早课,今天早上就叫司机送他滚回去睡学校的硬板床了,得周五晚上才能回来。
温拾明白了,而后问道:“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耍酒疯了吗?”
“那倒没有,你刚回来的时候,还是挺安静的,而且是自己走进来的,就是差点走湖里去,要不是舅舅跑的快拉住你,小舅舅你就在湖里洗澡了。”周斯年没有嬉皮笑脸,昨天那情况是个人都心有余悸。
其实原本是挺搞笑的事,但就是宋庭玉平时面冷心冷,八风不动的人都焦急成那样,直接将事件的严重程度上升了好几个等级。
“那之后呢?”
“之后舅舅就带你回房间了,但你在屋里耍没耍酒疯,我就不知道了。”周斯年八卦至极地打听,“你是和舅舅吵架了吗?”
温拾叹气,收回了看向大门的目光,“可能吧。”
“小舅舅,你还算好了,我舅舅从不喝酒,还厌烦醉汉,你还是第一个在他面前喝到神志不清的。”周斯年摇头道:“你喝的烂醉,到晚上都没醒过来,他没把你扔出去,还跟你睡在一个房间,照顾你,啧啧。”
要知道喝醉的人就是死路边,宋庭玉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人啊,有时候真的得对比才知足。
意外得知甲方雷点的温拾心有余悸,继而感叹宋庭玉可真是个好人,不仅没把自己扔出去,还帮自己换睡衣。
这样一来,今早宋庭玉莫名的小脾气似乎也得到了解释。
心怀愧疚的温拾准备等五爷晚上回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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