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之际,一只手防不胜防地从路过的隔间内伸出来,把他抓了进去。
他被吓得低叫一声,脚在湿漉漉的瓷砖打滑,站都没站稳,就被掐着腰提起来按在了门板上。
一具炙热又宽大的身躯贴上来,笼罩住他。
“宝贝想死我了。”熟悉又嘶哑的声音还没落下,来人就急不可耐地逮着他的嘴唇深吻。
“唔嗯——!”洛雪尽用手推拒,用脚踢踹,腰上的手掌还是铁钳般死死锁着他,如此腾空让他很没安全感,
若是有人在外面趴着地板从缝隙看,就能看见两双挨得很近的脚中,其中属于洛雪尽的生得秀气漂亮,努力地踮着脚尖够着地板,费力得泛粉打颤。
一直到唇舌被含着吮到肿起,洛雪尽才被放过,压低声音道:“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没忘隔间外还有别的犯人,不想被他人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欺负的。
“你不想我吗?”彭烈又去追他的红唇,用力地咬了咬。
洛雪尽推开他的脸:“谁会想你!你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我也不太清楚。”彭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谁知道那个副监区长发什么神经,突然大发慈悲就把我放出来了。”
洛雪尽愣住:“他没说什么吗?”
“倒还真说了一句话。”彭烈表情略微有了变化,目光沉沉地凝视着洛雪尽,“他说,这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洛雪尽面露诧异:“我的面子?”
“宝贝……你给了那个狗东西什么好处?”彭烈声音很轻,拖着沙沙的尾音,明明是随意慵懒的语调,但洛雪尽还是感受到了他周身气息的危险变化。
洛雪尽吞咽了一口口水,说:“我能给他什么好处,这和我没关系。”
“是吗?”彭烈的视线又往下移,黏在了他吻痕斑驳的脖颈上,眼眸的眸色变得浓稠又晦暗,很像是即将发动攻击的兽类,“今早都还没来得及问你,这都是谁做的好事,敢在我的人身上打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一只手,指腹压在其上的一处吻痕,狠狠地磨了磨,似乎这样就能抹去。
洛雪尽吃痛拧眉,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别说说出来会不会消减彭烈的怒气,罪魁祸首是谁连洛雪尽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沉默让彭烈的眼神越来越癫狂。
彭烈有在努力控制自己,但是克制是他最不擅长的事,内里的某种情绪即将爆发。
最后他低头一口洛雪尽锁骨上,用牙齿覆盖吻痕,似乎这样就能磨灭掉侵略者的标记。
尤其是后脖子上的咬痕,这对他而言是一种明晃晃的挑衅——在兽类中咬后颈代表一种占有和制服,带有浓烈的主权意味。
洛雪尽疼得声音发抖:“我清早起来就莫名其妙有了,我也不知道,真的……啊,彭烈,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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