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
谢徽:……
时候谢徽问眼睛:“他是生气了吗?”
眼睛:……你说呢。
“那他还挺正常的,”谢徽自言自语,“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得神经病。”
眼睛:……
谢徽坐上机甲,又一轮新的打架开始了。
虫兽们像野草一般烧不尽吹又生,谢徽很快投入这场持久的战斗中。
看到谢徽又重新上了战场,郑朝汐道:“你才休息了多久,就上来了?”
“没事,打一会儿累了再下去。”谢徽道。
“怎么,听起来你不是很嚣张的样子,”郑朝汐悄声道,“我刚看你被元帅府的战斗指挥室搡出去了,怎么了?”
“没咋,”谢徽道,“就是见到我前夫了。”
郑朝汐:……
“你保重。”她说完,继续去战斗。
谢徽还在想刚才的问题。
她一边打一边对眼睛说:“唉,好吧,我承认,刚才去看他,感觉这些年他受了好多,精神很不好,真的像是生病了。”
眼睛:“其实我也这么认为。”
“可你说他真是因为试炼受的打击吗,”谢徽不解,“当年他不是说,自己没参加试炼,就是过来阻挠我的吗?”
“唉,”眼睛喃喃,“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打听清楚。”
“什么?”
“其实,试炼场无论是谁,进去之后都会自动变成试炼者,”眼睛又道,“而且是强行参加三场,只有这点他骗了你。”
“啊?”谢徽一愣,“那他也参加了?”
“是的。”
“算上最后一场他跟我的,剩下两场他是跟谁……”谢徽及时打住话头,解释道,“我就是好奇,他双亲不都死了吗,那个试炼是对活着的最在意的人释放恶意,除了我他还在意谁?我就是好奇。”
眼睛:“……”
眼睛:“李教授,你还没发现吗,你们共同参加了三场试炼。”
“共同?”谢徽一愣。
所以前两场,许文敛也在她的试炼场中,那他最大的恶意……
“前两场他对我释放的最大的恶意,就是让我试炼失败?”谢徽问。
“是的。”
“奇怪了,那怎么可能他三场试炼都对着我一个人来……”谢徽说着说着,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默默将目光看向许文敛的方向,出神。
“那我是不是得为刚才的话,跟他道个歉?”谢徽忽然道。
“我想可以。”
“我道歉说什么呢,跟他说刚才是我无意的,太着急他的身体状况了?”谢徽道,“这些话是不是太浮于表面了?”
“您的确需要想一些非常诚恳的道歉方式,”眼睛道,“如果到时候他问您要怎么道歉,您可以许喏给他道歉礼物之类的。”
“这么具体吗?”谢徽想了想,“你是不是预言到等会儿我去给他道歉,他会问我这个?”
眼睛:“……是的。”
“好吧。”谢徽停止打虫兽,又准备找个地方退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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