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只好将房间中比较尖锐的桌角都换成圆润的平角,浴室的镜子也被拆掉,阳台被锁了起来,但凡是有些危险的东西全部被带走。
房门被关上。
咔嚓——
依旧是落锁的声音。
当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贝格森从赌场赶回来。
走进房间,一切都和他离开前没什么区别,包括放在桌子上的早餐。
贝格森的眼神失去往日的霸道强劲,他的心如同被冰冷的利刃刺破,在凝血的伤口上再次扎进皮肉。
每一次的呼吸都似乎牵扯着所有的神经,令人刺骨的剧痛,缠绕在疲倦的身心。
他声音有些脆弱绝望的煎熬。
“温木……别这样……”
温木自然是听见了,但他还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自这天开始,温木就乖的像个没生命的木偶。
贝格森不在的时候,他就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放在床边的食物也从来不会去拿。
只有贝格森回来后,亲自举起食物抵在他的嘴边,他才会当着贝格森的面吃上两口,但也只是两口。
贝格森试过诱哄,试过威逼,最后甚至去卑微的恳求。只为了温木能多吃一点。
但是都没用。
温木从来都不会说一句话,从他被铁链栓起来开始,他一句话都没说过。
贝格森急了,慌了,最后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摔东西。
温木第一次被吵醒是在凌晨的三点。
他是被一声巨大的响声吵醒的,似乎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沉闷结实,好像是某些柜台被踢倒在地发出的声音。
他摸了摸身侧,枕头已经凉透,看来贝格森已经出去有一段时间了。
因为最近的营养不良导致他的身体耗能很快,只是简单的坐起来都觉得已经够累了。
楼下依旧在嘈杂的制造噪音,盘子摔碎,酒瓶砸地,柜子倒塌,什么样的声音都有。
温木坐起来盘着腿,等了很久,终于在过了一个小时后,看到了提着酒瓶上来的贝格森。
贝格森显然没看到温木已经醒了,他垂着头,眉眼间还残留着没有消散的暴虐。
但当他抬帘看去,恼怒的视线恰巧对上了已经醒来的温木。
只是一瞬间,他胸口猛地发颤,仿佛被遏制呼吸,未尽的愤怒像是被生生斩断了,伴随而来的是无尽的慌乱,和想要解释却无从下口的言语。
刚刚发泄一通的贝格森,鬓角已经被沁出的冷汗浸湿,汗水缓慢地划过鼻梁骨,他生硬的挤出几个字来。
“……对不起,吵到你了。”在爱人面前,任何人都会忍不住生出跪下臣服的念头。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爱人看到自己是个没救的疯子,还是个没办法控制情绪的暴虐狂。
贝格森不再过多解释,像是认命了一般缓缓靠近床柜,温木瞬间能很明显的闻到一股糜烂刺鼻的酒气。
只见他熟练的拿出一打药品,手臂一直在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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