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重重点了点头,“行!”
宫雪想求他放过自己,显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嗓子彻底哑了。
民工转过身去,准备脱自己的裤子,背对着陆燃。
陆燃只当这种雏鸡是害羞,已经拿出了手机,准备多拍几段,让她的余生都被人指指点点,蒙上阴影。
他要彻底毁了她。
民工哆嗦了半天,也没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大概是陆燃拍宫雪惊恐绝望的样子太专注,所以没注意到民工已经绕到了他身后。19楼文学宫雪的表情细微的变化了一下,紧抿着唇,恐惧变成了悲戚。
陆燃有了察觉,但是也太晚了。
民工几乎使出了浑身力气,猛地用手肘朝着他的脖颈后砸去。
陆燃从椅子上掉下去,被突如其来的撞击砸的摔倒在地上。
“我呸!你一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孩,我要是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我娘死的更快。我要给俺娘积德!”
民工将这一叠钱,放在凳子上,去解开宫雪身上的绳子。
只是被陆燃绑的太紧,又打了死结,用牙咬,用手解都解不开。
民工解着绳子,嘴里还在不断念叨着,“你这么大年龄了,都能当人家爹了,还你老婆,想屁吃!”
宫雪哑着嗓子努力朝他喊,却喊不出声音。
民工看见她一直想表达什么,脸一红,“你不用谢我。”
宫雪拼命摇头,民工屏住呼吸,把耳朵凑过来,听见宫雪细若蚊音的声音拼命催促着,“报警,大哥,快去报警!”
民工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有手机,我也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我把你绳子解开,带你一块去报警呗!”
宫雪再次艰难摇头,民工犹豫了一下,“那行,我没有文化,听你们这些文化人的,我去报警,你在这等我哈!”
他想站起来,额头已经被陆燃手里的枪托砸破了。
他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暗骂了一句,“妈的。”
他记得自己刚才下手极重,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快就站起来了。
这体力也太好了吧,是个练家子啊。
陆燃的枪里没有子弹了,不然也不屑于用枪托。
民工捂着脑袋似乎是晕够了,很快站起来再次跟他撕打起来。
民工不是他的对手,好在年轻又长得膀大腰圆,宫雪听着外面有警车鸣笛声,伴随着万千脚步声。
她终于将手腕上被系着的,已经被民工大哥解开松了一些的绳子挣脱开,捡回自己身上被陆燃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精神恍恍惚惚的朝着一个光去走。
数不清也看不清楚脸的警察往里冲,宫雪成了唯一的一个逆行者。
她没有看见站在远方的温峥嵘,只看见向她伸出手的周麦医生。
她递了只手过去,被他拥着上了救护车,身后是温峥嵘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因为被拖拽、被强迫,她已经不习惯这样的拉扯,本能的往医生身后缩了缩。
生怕再被虏回去,虏到这种地狱。
“周医生这样做是不是逾越规矩了。”温峥嵘的妒火几乎从眼睛里喷出来,心理医生似乎不该跟病人有身体上的接触。
何况,宫雪现在更需要跟着救护车去医院检查外伤。
“温先生没有打开的那扇门,不知道是不是在跟新欢享受鱼水之欢。”
“周麦!”程鹿回头瞪了他一眼,“注意言行,您这样非常不专业。”
周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留下一句,“程警官当时让我接收这个病人的时候,可没拷问过我的专业。”
程鹿犹豫了一些,看着宫雪目光不断游离的坐在救护车上,担心她已经从心理疾病发展成精神分裂了。
便没再进一步阻止周麦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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