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哪里来的？”
冯老太太并没有直接说，楚浪是偷的，或者是什么原因拿到的。
而是问他从哪里搞来的。
因为她也不清楚，楚浪是什么渠道，万一楚浪真的是从徐正一那里搞来的东西的话，而且是正品的是话，情况可能比他想象的，跟不一样。
“啊，现在在我手里了。”
楚浪懒得跟她解释太多，难道说是徐正一献上来的？
送都不算，只能算献。
因为这东西本来就是楚浪的，本来就是属于龙凤珍宝店的。
所以楚浪才会说是献上来的。
不过他这句话在别人听来，那就跟吹牛没什么区别。
“胡说八道！吹牛逼！”
冯有才根本就不信楚浪说的半个字。
“奶奶，人家徐总是什么人，在上江谁不给他老人家三分薄面，即便是在芙城甚至大河省，徐总也是大佬级别的人物，他会给楚浪献上自己珍藏的宝贝？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看，这幅画，根本就是假的！”冯有才当然不希望冯珊拿出真正的东西让奶奶高兴，那他一直在打压冯珊的情况，岂不是就做了无用功了？
所以他当然不想看到这一切的发生。
因此费尽心思的制造一些自己愿意看到的情况。
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一切。
“假不假，是你这条土狗能看出来的？”
“哼，冯珊，这东西值多少钱，你应该清楚吧？你说说，你们花了多少钱买的这个东西？”
冯有才见楚浪有点油盐不进的意思，所以把目光投向了冯珊。
冯珊看了看楚浪：“你花自己的钱了吗？”
冯珊得问清楚啊，这东西如果是真的，可不是她四万块钱能够买到的，所以得先问一问，楚浪有没有用他自己的钱。
“没有啊，我干嘛要用自己的钱。而且买这种不能吃不能喝，只能看的玩意儿，我为什么要花钱？白嫖不香吗？”
“也就是说，你只用了四万块，就把这东西拿到手了？”
“呃，如果我说没花钱，你肯定不信。”
噗哈哈哈……
楚浪的话非但没有得到冯珊的认同，反而让冯有才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用了四万块钱，买到了唐伯虎的真迹？还是从徐正一徐老板的手里买来的？哈哈哈……”
“你当是我们傻，还是你自己本来就是个傻子？吹牛逼，还有这样吹的？”
冯有才终于以为自己抓住了楚浪话语中的漏洞，用一种十分振奋的话语，朝自己的奶奶吼道：“奶奶！您听到了吗？四万块的画，您觉得是真的吗？就算它的表面上看起来再真，可是它的价格在那里，那肯定就是假的。”
冯有德这个时候也帮忙插嘴道：“奶奶，我大哥说的不错。这东西即便表面上看起来是真的，可是价格有问题，那就肯定有问题。虽然有些时候价格并不能决定价值，但是他连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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