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瑟瑟一呆,抓住锦帕的手不自觉收紧,红着脸道:“噢。”倩影一晃,偷偷将锦帕往怀里一揣,屁颠屁颠地跑回饭桌前坐下,又捧起碗来欲大吃一番。
沈未已提上火炉和酒具,领着唐翎走到自己卧室来,此间屋舍比霍木兰休憩之处更为简陋,除开一张对着东窗的床榻外,便只有一方木质酒案,前后两块深色蒲团,布皮微微裂开,露出其中干燥的蒲草,显是使用多年之物。
沈未已举步走到内里,淡道:“陋室一间,还望阁下莫嫌。”
唐翎反手合上屋门,淡看沈未已一眼,并不同他官话寒暄,只迈步走来,径直道:“你方才在屋中所言,我全听到了。”
沈未已听后竟未惊慌,只微微一笑,道:“想不到堂堂唐门四少,竟喜这隔墙之举。”一面说,一面撩袍在案边坐下,整顿火炉酒具。
唐翎双眉一皱,戒备道:“你怎知我是何人?”
沈未已淡淡道:“你和她眉眼很像。”双眉微微一抬,但见唐翎蹙眉更甚,便解释道:“令姐,唐采竹。”
唐翎略一愣,他六年前便离开蜀中,故而对唐采竹时常来雪山之事并不知晓,至于她身边那位五岁大的带病女童,便更是所知甚阙,只听门中仆人无意提及,称其是唐采竹在野外捡来的孤女,因悯其身世,故而留在左右。
念及此,唐翎已对沈未已和唐采竹的交情猜出几分,想来是唐采竹为给桐儿求药,故而前往此处和他相识。
沈未已将酒壶架在炉上,神色清冷,淡声道:“还有什么想问的,一齐问吧,我定知无不言。”
唐翎听他话中之意,是欲与自己坦诚相见,一时疑信参半,不知其意欲何为。心念一动,暗道弄清此人和霍木兰关系最为关键,便屈膝而坐,看着他道:“木兰和你是什么关系?”
沈未已指尖微微一颤,一只杯盏险些坠下来,他双眉一敛,稳住杯盏,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和霍木兰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关联。两人至此所有的羁绊,也不过是源于当初在山崖下的施手一救,彼此最近的距离,只不过是那夜月下的一杯共饮……
他将手中杯盏放在案上,低下双睫,道:“萍水相逢。”
唐翎将信将疑,又道:“那你和魔教又有何关联?”
沈未已抬起双眸,对上唐翎探究的目光,继而又缓缓垂下,道:“并无关联。”
唐翎蹙眉道:“那穆南山……。”
沈未已打断他道:“朋友而已。”
唐翎见他面色淡然,并不似说谎之态,心中戒备之意消散几分,想来他身负神医之名,得沈玊倾囊传授,虽和罗刹门现任夫人沈梦有所牵连,但还不至于同其狼狈为奸,设计陷害蜀中一事。
念及此,唐翎对眼前人反感之意稍微减退,只就事论事,道:“木兰何时能走?”
“走
请收藏:https://m.diaojiao.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