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父竟然就这么去了。我们想着,你与他师生一场,见上最后一面,才好入殓。”
沈乐点了点头,他看着华晨脸上挂着笑意,心中也平静许多,或许老师已经得到了故友的原谅,心中已经没有了遗憾。人生在世,都难以避开生死二字,老师年过七旬,安然离世,已经足够了。沈乐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声音颤抖道:“老师!昌正送您最后一程,一路走好!”
屋外哭声不绝于耳,只是其中又有几人真几人假。沈乐来到华皇后身边劝慰,这毕竟是他舅母,对沈乐母子一向都不错。
可惜今日龙氏宗亲来的不多,一来龙氏本宗不旺,就番的就番,二来,皇宫里许多事都要宗老操持,所以太后也没来,就连皇后,到了午后也得返回宫去。
“忠叔,老师下葬的日子可定下?“沈乐跪在灵堂前,问了华忠一声。华忠叹息道:“明天就得葬了,天子丧礼在前,我等不能冲了日子。”
沈乐点了点头:“我这些日子还需忙公务,要是府里有事,您尽管招呼。”
华忠抹了把眼泪:“卫伯有心了,将来鲁王摄了相事,还要将军记挂师生之情。“沈乐想了想,心中虽然厌恶,但是却得随口敷衍:”忠叔全且宽心,鲁王国中事多,怎能在镐京久住,许多事还要仰仗华家风采。“
华忠被沈乐这记马屁拍的舒服极了,神情得意,眉飞色舞,那里还有为父丧哀痛的摸样。
沈乐看向周围布置,穷尽奢华之至,光是这紫金镶边沉木棺椁,上面用银线勾勒华家图腾,就有些违制。再说所用蜡烛,看样子似是水心烛,一般诸侯王薨才用,华晨虽是相国,但是也只是文信侯。其余东西,皆是奢靡之际,有与华家交往过密的大臣也曾小声提醒,不过看华家人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
倒是各家来的家主,脸上露出不快,却没有多言。
沈乐心中叹气,隐隐觉得不妥,不过公务在身,便先离开了。今日还要去一趟太尉府,拜会太尉杨临。街道上凄凄索索,此时天降大雪,倒也省去封街的麻烦。前方忽有一道人影若影若先,沈乐看的不真切,心生疑惑,怎么会有人违了禁令,亦或是小偷小盗,赶紧追了过去。
那人影似近却远,时近时远,沈乐追着他一路到了北城西侧,人影从一处院子拐了进去。沈乐停下脚步,此处是一所荒院,听说以前也是富贵人家,后来被抄家灭族,院子也就搁置下来。
沈乐拔出爵剑,决定悄悄进去看看,万一里面是个贼窝,那也算是为民除害了。他悄悄绕到后墙,寻了一处破旧塌矮之处,翻了进去。院中杂草丛生,捆石龙爬满了院墙屋角。沈乐见四下无人,悄悄来到屋角,却听得有人窃窃私语,想来定是些贼人。
奇怪得是,以沈乐得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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