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是!”
耶律大石被软禁了三天,也确实有些饿了。
其人飞快地啃着烤羊腿,脑子里却在琢磨着该如何向天祚帝汇报正乾皇帝的事迹。
人们常用坐井观天来比喻和讽刺眼界狭窄或学识肤浅之人,可井底之蛙之所以眼界狭窄,只是因为其处在井底。
耶律大石绝对不是井底之蛙,只是受时代和环境局限,让他无法看到更为全面的徐泽,更猜不透正乾皇帝的谋划。
经过这几个月单独带兵的锤炼,再次成长了的耶律大石还是看不懂徐泽,但他却能肯定的一点“复辽”大业必须有徐泽点头才行。
“陛下。”
放下咬得腮帮疼的羊腿,随手用袖子揩去胡须和嘴角的油迹,耶律大石开始讲解起自己理解的徐泽。
“正乾帝胸怀万里,乃不世出的英豪,……,以臣之间,大辽若想赶走女直人,复我大辽江山,必得借助大同的力量才行。”
耶律延禧心中暗道果然让自己猜对了,大石这贼子就是徐泽放回来招降自己的。
朕要是想降,又何须等到现在!
“大石,你可知道这半年来,南朝和夏国的皇帝都曾派来使者问朕起居?”
起居即是日常生活作息,邻国派使问天祚帝的起居自然是委婉说法。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宋、夏两国的皇帝派使联络天祚帝,表示愿意接他到本国生活。
耶律大石近一年时间没见着天祚帝,自然不知道这些隐秘之事,但皇帝现在还在自己的眼前,肯定没答应。
“陛下拒绝了?”
耶律延禧摇头苦笑。
“为了恢复我大辽江山,朕什么苦都能吃。真要是到了山穷水尽的那一步,该流亡到夏、宋以待时机,朕又如何舍不得这脸皮?”
联同灭金最重要的一环就是说服天祚帝,耶律大石原本最担心的便是耶律延禧固执己见,不曾想其人能够想得如此通透,大石顿时来了精神。
“那陛下可愿意联合大同灭掉金国?”
“不!”
没想到,耶律延禧的回答却异常坚定。
“为什么?!”
耶律大石一时激动,音调都高了三分,久经战阵的杀伐之气立时散发而出。
天祚帝从没见过这样的耶律大石,皱眉便想呵斥其人,只是瞬间,又忍了这口气。
“朕在打败金国之前,可以和大同相安无事,不追究徐泽抢占我大辽江山的事,但也绝不会和他联手?”
这话说得真是豪气啊!
等你日后见识了徐泽的厉害,看你还有没有这豪气。
耶律大石强压住心底的厌烦,细心劝道:
“陛下,请恕臣直言,正乾皇帝非常人,同军非常军,被大同占领的国土绝没有恢复的可能。大同虽然是新立之国,却可以主宰辽、宋、金、夏、高丽等国的命运,大辽不管能不能打败金人,要想保住社稷,就必须得到大同的认可。”
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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