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的,嫘姑独自穿过人群,显得格外落寞。
傲儋,不知还在不在?他的伤,不知还疼不疼?
……
回到405,室内的一物一什,都幻化成了傲儋的身影。
嫘姑歪在沙发上,想象着正窝在傲儋的怀里。待要触摸他的脸颊时,只摸到了冰冷的手包。
嫘姑想起了信。
“这信,你回去再看。”傲儋曾如是叮嘱。
她打开手包,取出信,手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好容易拆开了信。信里还套着两封信,一封给嫘姑,一封让她转交给山慕。
嫘姑先看给自己的。信很短,只有一首秦观的《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首小词,嫘姑再熟悉不过,却不甚喜欢。她要的爱,是相牵到白首的朝朝暮暮,而不是如牛郎织女般,一年一见的一夕之欢。
那样的爱,太苦太苦了。
她和傲儋,有过十年的分离。那十年,她差点丢了半条命。
这段日子,他们又是乍然分离。陪伴她的,是难寐的夜以及蚀骨的思念。
唉……
嫘姑收好小词,夹在了《叶落何方》中,与那段“吾爱谌图”的文字,待在了一起。
嫘姑重窝回沙发,拿着要转给山慕的信。
“真想打开看看……”嫘姑自言自语。
缓缓抬手,让光映在信封上。结果,什么也窥不见。
她又叹口气,暗暗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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