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了。”
也算是在练字吧。
他不由想到自己高一时候练字的初衷,纯粹是因为从前写不好字,所以才想要把字给写好看。
现在看来,成效还是不错的。
裴清顾自写着,一心二用,心中想到什么,然后头也不抬地和她说:“以后结婚的时候不是要用到请柬吗?我们可以自己写,你朋友你写,我朋友我写,或者反过来,或者怎么样都行......”
鹅!
沈佳梦耳朵又被这家伙给撩拨得烧红起来,她伸出爪子按他的手,嘴巴嘟嘟,摆明了捣乱,不给他写!
裴清没法,只好将笔摆放下来,可是又忍不住笑出声,刚才的淡定都是佯装的。
随后他整个人卧到椅子里,桌底下的大长腿释放似的伸展,往前够得很长很长,都越过她的身体了,对此沈佳梦也阻止不了,呆呆愣愣的,感觉自己又在某个方面上被这家伙给占有了。
裴清提议:“我们出去外面站会儿?”
谷鑝/span听到话,沈佳梦起身跺脚,看向坐在位子上仰视自己的他,大眼睛眨巴眨巴:走哇!
国立、裴清、沈佳梦、成敏、山竹,从左往右,五人依次趴在走廊外的墙栏上,眺望对面远处的大厦夜景,也偶尔往下瞄一眼楼下的高一新生。
成敏和沈佳梦在聊欧洲游学的事情,一个月的欧洲游,微信上怎么好聊得完呢,当面聊天最好了。
对自己女孩儿的注意力稍放,裴清朝山竹挑挑下巴,让他滚到这边来。
滚,爸爸对儿子就是这么的粗鄙。
“干嘛卵!”
山竹大大咧咧地走过来,冲他不满地昂昂下巴。
裴清嘲笑:“让你过来不得啊?”
“不得!”
山竹叽叽歪歪几句,然后安分下来,还想挤进裴清和沈佳梦之间的几十厘米空位。
裴清笑骂着踢他一下:“这是你待的地方吗,你到那边去。”
“又要我过来,又不给我位置!”
山竹波浪鼓似的耸抖耸逗,像个逗比。
裴清笑,国立也笑。
沈佳梦停下声音,扭头看向站姿肆意风发的他,噘嘴,说:“你好凶...”
裴清下一秒就变得人畜无害:“哪里有,不凶不凶。”
一边冲她眨眼,一边伸手在她胳膊上轻轻地掐揉。
国立浓眉大皱,抬起手扇开鼻子前的空气,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啊喂。
山竹也露出鄙夷的目光,成敏则是一如既往,她在旁观看,矜持地笑。
之后,在投资领域已经隐有起家模样的山竹开始向裴清讨教风向。
“清,贸易战会不会打起来?我看最近看很多视频,有说会有说不会,到底怎样?你有没有消息?”
听山竹这么问,国立也有兴趣。
闻言,裴清笑了笑,说:“这件事其实你不用看我意见,多看看其他人的行动,也一样。”
这里是学校,不是在外面,他们可以放心大胆地交流,没有任何关系,毕竟老陶都敢点评谩骂时政,学生们又有什么不得。
当然,也许可能得设个前提:没人举报。
山竹不解,随后听完了他的解释后,若有所思。
沈佳梦听不太懂,可又想引起他的在意,于是悄摸摸地拨腿往左边凑,在他身边短暂一晃,然后很快退回去。
见裴清转头看向自己,她两眼睁睁,脑袋一歪扮可爱,惹得他禁不住又伸手过去掐她,手感软绵绵的好能掐出水来。
得到他的关注,沈佳梦又嘚瑟地离远,转而去抱成敏,不理他。
裴清宠溺地把手收回来放在裤袋里,为了她,自己要努力挣钱,谋大势大业。
就目前来说,短期内的状况,对裴清影响并不大,现在才九月份,贸易战来没来。
而且就算来了,对他的影响也有限,持仓BTC雷打不动,散开的热钱追跌杀涨。
裴清现金流的流动性一直都很大,而且毫无疑问,这些热钱游资在时刻都回馈以极高的净收益,无数金钱正在汇聚,助他迅速完成大量的原始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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