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倒是不怎么知道他们的消息了。
李同行跟着嗣谒往里面走,边走边道:“我俩去香江了一趟,你们来京城之前,我大哥没联系上我们。也没能安排我们去接你。这不,前儿才回来,我大哥的电报就追来了。”一进屋子,就从包里往出掏,“这是五根金条,两千美金。”说着就推过来,“我哥说这是什么东西的定金,先叫从我这里支取了给你送来。我也弄不清楚你们说的东西是什么,但我哥在沪上,说是最多半个月,他会来京城。到时候带一些人来,再详细的谈。”说着还好奇的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嗐!这有什么神秘的,就是一汉字打字机的图纸。
李同行哎哟了一声,“我哥怕是在跟南洋的商人贺熙平谈这笔买卖的!跟此人要价,千万别客气。财大气粗,南洋的船厂和汽车行,都是他家的买卖。”
两人再说什么林雨桐没听成,沈淑娟拉着她去园子里说话去了,“……男人们一天天的,不是前程就是买卖,再要不然就是ge命。我家这位也是一样,头脑一热,整天是这个读书会,那个讨论会,前儿回来,昨儿一整天都不在家。又被拉去开什么会去了。我说你要么就去做生意,要么就去谋个职位,咱好好的过日子成不?结果呢,学不好好上,也不说买卖前程,就是一天天的跟一群人这个那个的凑一块折腾。如今我们还靠着家里的接济在过日子呢。可我们不能老跟着大伯子那边不分家吧?可愁死我了!”她朝里瞧了一眼,“你家这位就不一样了,务实多了,一心奔着挣钱,这不挺好的?”
桐桐笑了笑没言语,如今这世道变的快,人也变的快。只看报纸就知道了,文人各种的吵架,也是各有主张。自己和嗣谒……当然也有自己的想法。就像是有些报刊读了,叫人觉得很亲切,有些报刊读了,忍不住就想反驳吐槽。这种东西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当然了,嗣谒那人,是觉得感觉这种东西只能作为参考。这不是着急的事。
尤其是一些立场的东西,不是急着表态就是合适的!有些东西放在心里,多看看事态发展,如此,才是最大的保全。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亦或者是对自己以后要做的事,都是一种保全。
路是摸索着走的,嗣谒的意思是:谨慎、低调、不露头。
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
桐桐点头认可这个看法,如今想高调也高调不起来,想露头也未必有机会。唯有谨慎二字,当做到的。
她跳过了这个话题,问说:“你呢?当时不是说来了考大学吗?没再继续读?”
“女子师范大学。”沈淑娟摇头,“去了不到一年,然后……不想读了。”
为什么?
“学校里乱糟糟的,也不是念书的地方。”沈淑娟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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