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这就有点精神了。饭也吃,老是不停的呻|吟,但却没难受的有更过激的反应。
如此又五天,听不见呻|吟声,人也倦怠的很,但给饭吃饭,给药吃药,给水喝水,栓子伺候他爹,一天天的,他不言语,他爹也不言语。他一直也没松开绑着他爹的绳子,就这么绑着。他爹也不挣扎,就那么躺着。
今儿照例的喂完药,他爹又闭眼了。他想问他爹感觉怎么样,但到底没问出口。只是走到门口了,又想起还没叫他起来上茅房呢,结果一转身,就看见他爹的眼泪顺着眼角默默的流,一声都没坑。
这一刻,他心里恍然了一下,这是人清醒了!
人清醒了,脑子正常了,他愧了,他悔了,所以,他的眼泪下来了。
他的手伸过去,用指头蘸了眼泪往嘴里就塞:是的!这眼泪是咸的。
他爹睁开眼,看着儿子,盯着儿子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还……疼吗?”
这一句一问出来,栓子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扭头就往出跑。
桐桐正在家里配药呢,栓子一脸的泪跑进来了,她愣住了,看着这孩子了。
他咧着嘴,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良久才说了一声:“我爹……我爹他……”
怎么了?
“他问我……问我还疼不疼!”说着他就蹲下来,呜咽出声:“我记事以来,我爹就没问过我……”
桐桐被说的心里发酸,放下手里的活,拍了拍栓子,“你先等等我……”嗯!
桐桐转身去了屋里,当初在县上的时候,就从乌宝贵那里弄来一块伪装成点心的烟|土,她取了一点点,用纸包了,然后就往出走。
栓子在院子里等着呢,急切的问:“我爹这是好了吗?”不知道!试试才知道。
两人一前一后,又回了栓子家。
栓子爹看着桐桐的眼神很温和,他慢慢清醒之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会子安静的没有动,由着大夫给诊脉。
桐桐诊完脉,说栓子:“给你爹解开。”
好了吗?
嗯!好了!
栓子给把人解开了,栓子爹起身只打晃,桐桐一把把人给扶住了,也把事给说了,“……要是担心吸了再复发,你可以选择拒绝……”
“不用!我来吧!”栓子爹就道,“不试好,我也不敢活着了。这东西难戒,今儿戒了,脑子清楚了。明儿要是再犯了怎么办?要是不能断根,我自己去死了,省的拖累了老娘和孩子……”
说着,就从桐桐手里接了药包。
跟往常一样点起来抽,可一口烟进肚,他‘呕’了一声,紧跟着就翻江倒海,肚子里的东西全给吐出来了。
栓子一喜,不确定的看桐桐:“这是……好了?”
是的!这就是好了。
吸这个东西是为了贪图那一时的□□的畅快的,若是再吸带来的只能是痛苦,那谁碰它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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