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本改过再来,出了大门,边上就是派出所,去换户口本去。你这也不光是年龄不对,连名字都不对!户口本上是育桐,你证明材料是雨桐,总得改一个的。”
还真是。
可这去派出所的话,林雨桐看了看四爷的穿戴,感觉这是给派出所送菜呢,她左右看看,然后朝这姑娘笑了一下,说了一声,“等我一下……”
她蹭蹭蹭的跑了,院里有自来水,她过去把手冲湿,而后又跑回去,用湿手抓在户口本上,“哪错了?没错吧!你再给看看……”
户口本再推过去的时候,上面两个大大的湿手印。
钢笔手写的户口本,一湿字迹就晕开了,看不清楚了。
这姑娘看林雨桐,林雨桐跟她对视,“要不,等一会子户口本干了,我把这些模糊不清的重新填一下?”
哼!小姑娘很生气,哗啦啦的把户口本往面前一扒拉,好心当作驴肝肺!要不是怕你是被强迫来领证的,我至于跟一个混子计较吗?如今再看,怪不得两人能走一块呢?一个混子,一个无赖!
她对照着把两人的名字和日子往结婚证上一填,而今这结婚证又不要贴照片,填完盖上大印,再给登记簿上一划拉就完了。
态度特别不好的将结婚证给两人一扔,然后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发出可大的声响。
四爷拿了结婚证,林雨桐还逗人家姑娘,“这可不是为人民服务的态度。”
这姑娘不搭理她,心里哼了一声:还人民呢?都是被专政的对象。
别管态度怎么不好,中间怎么耍赖,反正把结婚证真的给领了。
领了……然后呢?
林雨桐伸手扒拉四爷遮住脸的头发,“不顺眼,剃了吧。”
不光你不顺眼,我自己个也别扭。
四爷叫桐桐先回,“我收拾利索了,去找你。”
成!
其实两人是一个村的,住的稍微远一些而已。桐桐溜溜达达的往回走,到家了,那祖孙仨才下地回来。
育莲就问:“才听说你昨儿掉水渠里去了?咋掉下去的?你跑水渠那干啥去了?”
“摸知了猴去了。”她还是那句话。“哄鬼呢?”育蓉抱了柴火从后院过来,“大白天的摸什么知了猴呀?!昨儿去县城的时候还说不舒服,人家大夫怎么说的?回来你就往水渠去,你是舒服呀还是不舒服呀?”
林雨桐不慌不忙的,“去看了!外人问我去水渠干啥,我没好意思说,只能说去找知了猴的,你们出去了也这么跟人家说,别说两茬里了。”说着,就坐到灶膛前添柴去了,“说是乳腺增生,给开了中药……水渠边不是生了一片夏枯草么,那个泡着喝也挺好的,我去摘那个去了,脚下一滑给掉下去了……这个病,我怎么跟外人说呀?”
哦!那倒是罢了。不过这乳腺增生是个啥毛病?
林雨桐:“……”现在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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