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族老使眼色,示意他也说几句。
领头的族领导着脸不作声。
燕易南便道:“看来,诸位都说完了,那轮到我说了。”
他江江地道:“你们说木樨嬷嬷身份卑贱,是仆众,证据呢?身契呢?在何处?”
族老甲道:“这我们怎么晓得?她是仆众,谁都晓得的事。”
燕易南便笑:“可我听说的不是,我听说她是这家人的尊长,还听说这家人将房产都赠与了她,因此才会把这些东西给她。”
族老甲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乱说八道!”
燕易南含着笑意,瞟了他一眼,反应是很风流潇洒的神志,族老甲莫名感应了一阵寒意。
他闭紧了嘴,不敢作声了。
这位前福卿大人申明在外的乌鸦,谁晓得会不会转身便谩骂自己?
燕易南接着道:“你们说得没错,正常房产生意,该先问族人邻里。但这邻里、族人,都是胖婶儿和谢平等人,他们作的证明,还不够吗?”
族老乙道:“他们也配?”
燕易南眼光炯炯:“他们怎么便不配了?他们不姓谢?不是谢氏的族人?不是这家人的邻里?”
族老们被问住了。
燕易南道:“实话和你们说了吧,我对今日这个事很不高兴,因此,我希望加入,我要把这件事禀给陛下晓得,报告他,现任神官夫人德不配位。”
神官夫人之位便是谢氏最大的依仗。
谢氏的族老们怫然作色:“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管不了你,谢老侯爷总能管得了你!”
燕易南笑得温润:“没错,我爹至今还在凌霄神殿将养呢。”
族老们面面相觑。
如此狠心阴毒将父亲陷于不义,还所行无忌拿出来显摆的人,认真是宇宙少有。
但的确,他们不敢再继续和他赌了。
命不要,爹也不要的人,你和他讲什麽道义?
那不是滑宇宙之大稽么?
“怎么样?你们思量好了么?有无做好计划,与我玉石俱焚?”
燕易南仍然笑得最好看,好像提到谢大老爷这个人,关于他来说,压根不是回事。
为首的族老丁开了口:“你想要什麽?”
“赔钱,两千两黄金。包含木樨嬷嬷的丧葬费,木樨树的损毁费,恒娘的医药费,惊吓费。
以及,我们请医长老过来的出诊费,有为此耽搁的生意丧失。
至于胖婶儿么,她是你家的族人,也轮不到我来替她讨医药费,这个便算了。”
族老丙不由得:“你绿头巾!什麽破院子要两千两黄金?”
这钱都够在京城最繁华的地带买一个四进的大院子了。
“有,那妻子子也是谢氏的人,关你们什麽事?凭什麽替她要丧葬费?”
燕易南淡淡地道:“因为人死在房子里了,得请人做法事,把冤魂送走啊,否则这房子便不值钱了,懂么?有,是谁动的手,让她来道歉。”
族老丁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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