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立垂下眼,足尖一挑一拨,被他踩在脚下的中年男子便落到了狗剩儿手里。
狗剩儿勒住男子的脖子,将刀口横在他的脖子上,轻声道:“谁让你来的?你的同伙呢?”
男子刚要叫唤,谢立对着他的嘴弹了一动手指。
不知什麽东西飞进去,顺着他的咽喉叽里咕噜滚落下去。
“你是不是想死?这是赏你的毒药,满身发痒,肠穿肚烂,死状很好看。”
狗剩儿舔着鲜红的嘴,笑得放肆。
男子惊悸失措,随便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痒自足心处生起,痒得他生不如死。
他想挠,脖子上又架着刀,不挠,又其实痒得让人发疯。
“老实交待了吧,看你这小不幸的模样,你的主子可能对你也不怎么样,不如弃暗投明啊。”
狗剩儿在他耳边尽心竭力地勾引着:“你老实交待,我们还能保你一命,否则把你送交官府,你的主子不仅不会救你,还会弄死你的。”
识时务者为豪杰,男子决意背叛:“我招,我家主人住在铜人巷,姓肖……”
“哒”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穿破窗户,朝男子飞来。
那东西撞上他的刀身,“啪”地一声炸开,烟雾伴随着无数细如牛毛的钢针四散飞开。
谢立轻轻打了个唿哨,好几条人影从暗处跃出,和他一起夹击追赶前方奔逃的人。
这是一条死胡同。
人影狂奔到止境,再无去路。
他停下来,看向越逼越近的谢立等人,迟疑一会儿,咬碎了藏在嘴里的毒药。
毒药是烈性剧毒,从服下去到毒发身亡,几个呼吸。
谢立获得了一具遗体。
他愤怒地砸了墙一拳,敛去怒气审视遗体。
而后他察觉,这具遗体是个男子,却没有喉结,没有小鸟。
这是一个年轻的太监。
谢立皱起眉头,低声交托部下修理遗体。
狗剩儿夹着一人狂奔而至,满脸窘色:“这个也死了。”
中年男子身上中的钢针有剧毒,见血封喉。
谢立的心境很不好:“有人瞥见吗?”
“没有。”
狗剩儿很必定,伙计甲被他气晕死过去了,那家人被吹了迷烟,得死沉。
他这一路跑来也很当心,全部没有人瞥见。
谢立淡淡地道:“修理稳健,带回来处分。”
半夜鼓响。
谢漪澜动了,轻轻敲一下门,道:“我走了,你早些歇息。”
阿米扒着门看,见他走了,这才长出一口:“姑娘,您说他总如此,便站在外头呆呆站着,是想干什麽?”
“可能是提示我他的存在?”谢如云放下书籍,问:“谢立他们还没消息么?”
阿米摇头:“没有,有人在外头守着的,一有信息便会来禀告,姑娘不如洗洗吧。”
“也好。”谢如云容易地洗漱了一下,吹灯躺下。
谢立拦住了谢漪澜的去路:“神官大人。”
谢漪澜缄默地看着谢立,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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