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便是公子心悦的女子?”琑然悄无声息地走进屋内。
时凇昱没有回头,只是坐在榻边,替已经睡熟的褚言掖了掖被角。
琑然见此,又往前走了一步,“公子可知道这位女子的来历?她可有什么图谋?是不是清心堂或者闻雪阁……”
但见时凇昱斜睨了他一眼,才停住了这一通询问,最后化作一声喟叹,“属下也是为公子好……”
“心领了。”时凇昱打断了他,回眸瞥了他一眼,嗓音慵懒,“还有事吗?”
“公子方才所说的醒来再说,想必,纵是那女子清醒后,您也不会再将喜欢说出口吧。”琑然低声叹道,然后又从腰际取下一个玉瓶,“属下今日是来送一样东西。”
“天女得知您病重,特吩咐属下带来一味药,据说可以缓解……”
“不是盼本王死么,何必惺惺作态。”时凇昱冷哼一声,只划了药瓶一眼,眸色清冷,“拿回去吧,我这病必死无疑,不必再积累其他的毒性。”
琑然闻此,当即单膝跪地,“天女有她的难处,公子有许多事不知情,所以……”
时凇昱站起身,走到琑然跟前,微躬下.身子,一双眸子如一刃冰刀,狠狠刮过他的面上,“哦?她的难处?你倒是说与本王,她到底有什么难处。”
“属下,属下……”琑然嘴里咕噜了半天,也没见说出下文,倒是床上那位重重地翻了个身,还闻似不耐烦得“啧”了一声。
时凇昱目光又转向床上,见褚言并未被他们吵醒,这才放下心。
然后冷了琑然一眼,“出去吧。”
“……是。”琑然站起身,合门离去之前,还是补了一句,“公子若需要属下做什么,属下定当万死不辞。”
时凇昱白了他一眼,正要转回身,但突然想起什么,“等等。”
“公子有何吩咐?”
时凇昱扫量了他一眼,良久,方开口道:“你去查查,看阿言今日是否经历了不好的事。”
琑然虽然心中犹疑,但还是应了,随后便合门离去。
屋内便只剩一躺一站二人。
褚言酒气未消,面上还带着红晕,看上去极为可人。
尤其是嘴里突然轻喃起“时凇昱”。
时凇昱身子一僵,朝榻边走去。
她这几个大翻身,又将被子掀到了一边,时凇昱走近,俯身,一边问“怎么了”,一边又替她盖好被褥。
却被褚言一把抓住了右手手腕。
时凇昱挑眉看着她,却见她眼睛仍闭着,但嘴巴却开始动了,“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小昱昱。”
“……”
“是不是?”褚言抱着他的手,一点点挪到自己的脸上,还轻轻蹭了两下,如同抱着心爱之物,嘴里呢喃着:“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嘛……”
“……是。”时凇昱皱着眉,然后要抽出手,“阿言,时辰不早了,快些休息罢。”
“我不,”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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