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说一句,这时瑾真的把盐吃多了,闲得慌。
每天劳心劳力啥都要管,夺取皇权是他,暗中谋划是他,维护世界和平也是他。褚言不由暗暗咋舌,不愧是男主人设。
一路上太无聊,只能看看书卷,吃吃零嘴,聊聊天来打发时间。
最后,实在是百无聊赖,不知褚言从哪里翻出了棋盘。
时凇昱本以为要好好对弈一场,结果被扯去下了两三天的五子棋。
而且他还得故意让着,不能赢得太快。
当然,还不能总赢。
队伍又慢吞吞行进了两日日,他们才进入了荒山野路。
入夜,火堆升起。
酒足饭饱后,大家正在一边烤火一边聊天。
正是闲散放松之时。
就在这时,忽闻飞矢一声呼啸,方才还满脸笑意,兴致勃勃地讲着荤段子的侍从当即倒地。
鲜血氤湿了厚厚的袄子。
人已经死了。
不待四周的人反应过来,只见四面八方涌起黑接连不断的人影。不知从哪竟跳出了上百号人。
他们从夜色中突然出现,蒙面而行,一身黑衣,个个手执弓箭,飞矢若雨点一般,朝逃窜的人群射去。
凌厉而狠毒,几乎箭无虚发。
火光伴着连绵不断的喊叫声,血腥味冲天而上,此般修罗场景,仿佛是恶鬼前来索命。
褚言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沉不住气,这才刚走三四天,就忍不住动手了。
而且还真的要下死手。
时凇昱手执长剑,当即掀帘欲出,临走时不忘嘱咐褚言道:“你就在此处不要动,等我回来。”
褚言心下焦急,手已握住剑柄。
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单看着外面的场景,就已是心急如焚,对面人数如此庞大,且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这一回,怕是凶多吉少。
就在时凇昱即将跳下马车时,褚言一把拉住了他,待他刚一回头,就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唇瓣,坚定道:“我和你一起。”
然后先他一步跳下了马车。
寒光乍起,殷红染尽锋刃,这是她第一次拿起剑实战,但这几个月的艰苦练习,以及多年打下的稳固的基础,使她动作行云流水,一时难敌。
当然,也多亏沈容辞送来的剑。
自她知道褚言开始练武时,便找了城中一家手艺顶好的铁匠,历时一个月才造出了这把剑。
虽称不上绝无仅有的绝世宝剑,但也比普通的铁剑强了不知几百倍。
是不是好剑,拿在手里用起来就知道了。
无疑,褚言之所以可以这般矫捷凌厉,委实缺不了这把剑的画龙点睛。
只不过,纵然她和时凇昱二人都身手了得,但毕竟人的体力是有限的,随着黑衣人不休不止的涌上,他们的动作都开始变得迟缓,好多次都是堪堪躲过。
时凇昱原本暗中跟着的三十暗卫已被提前尽数杀死,眼下遭了包抄,面对八方围攻,他们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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