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之后安排生出几许跃跃欲试的期待。
安生日子过了这么久,他的确有些……手痒了。
——京城城郊,围场五百里外。
“大哥,人已经齐了,过会儿接到消息咱们就行动。”
“上面吩咐,只取裴然一人性命,万万不可伤了宁远王。”
“是。兄弟们都明白,绝对不会伤了王爷。”
玄衣蒙面,寂静的石壁峭崖下,百八十人悄声潜伏。
衍墨侧首看往身边毫不惊愕的万俟向远,心中通透个七八分。
原来是算盘各在心……
裴然有裴然的计策,宁远王有宁远王的计策,而皇帝,自然也有自己的。
裴然出事,宁远王势必竭力相护。
一国之中,兵权在握的王爷要是与皇帝正面对上,这天下安定便没了。
倘若此次能够趁宁远王“昏迷”下手成功,皇帝的确可以烦忧皆消。
毕竟任宁远王本事滔天,也不能生死而肉白骨。
事后么,皇帝只消把责任往当值的身上一推,便又是个兄弟之情与仁义纲法皆顾的明贤君王。
精兵三十万如何?云影暗卫二百七十七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宁远王倘“昏迷”不醒,其势力再强也难斗名正言顺的真命天子!
况且这皇帝恐怕甚是顾念着兄弟情谊,从未真正想要撕破脸皮过。
不然怎会只杀裴然,不伤宁远王……
暗示地扣上腰间佩剑,衍墨低声问了句:“可要动手?”
“嗯。”万俟向远挑挑眉毛,调戏一番:“表现好了,有赏。”
往往,在一人身上损之发肤,到了另一人身上就会疼入骨肉。那皇帝兴许不懂,万俟向远却明白非常。
百十号人只要一动手,宁远王手下势必会倾尽全力与之相对抗,不死不休。
而他所做的这些,就算是还给裴然与宁远王二人的谢礼罢。
同样的事情,由宁远王出手会天下大乱,由他来就无关紧要了。
也顺便……带某人出来放放风。屋中院里关着养了大半年,怕是早就闷坏了。
“哼。”规矩全不晓丢到了哪里去,白眼也翻得越发顺溜。衍墨带着几分嘲弄嗤哼一声,轻纵身形越至下命令的领头男子身后。
“噌——”紧接着,是锐剑滑出剑鞘的刺耳铮响。
“来者何……人……”
问话的人,前三字脑袋还在脖子上,到最后那音时,两者却已可以遥遥相望。
命,绝矣。
倏然间,四周杀气与惊愕暴涨,团团都将衍墨困在中心。
剩下的百数人里,再没有人张口问话。有的,仅是刀剑挥舞所反射出的刺眼白芒与诡秘凶意!
“噗呲——”
另一边,削铁如泥的绝天剑霍然振出,生生斩下一个撤走妄图报信男子的双腿。
“啊!!”惨烈嚎叫撕心裂肺,终于将林中沉闷许久的死寂给炸破。
“呯——”
“你们是何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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