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就上了八天自习,请问,多出来的这一天难道是我活重了?”
叶舒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一阵笑声。
白杰扭头朝笑的人狠狠丢了个眼神:“刚才笑的,待会统统给我去操场跑一圈!”
叶舒却没闭嘴,继续说:“白老师,虽然您是英语老师,但也不能不算数吧?我可不是想偷懒,只是您看啊,您找的纪律委员,能记错我的,不也能记错别人的吗?要全按照这本子上来,万一还有出错怎么办?是不是该把这些违纪情形开诚布公聊清楚?免得错杀。”
叶舒的这番话引起了更大范围的注意,只是这回没一个人敢吭声,只听见屋子里一阵踩踏与挪步的声音,大家只敢用这种方式表达附议了。
却不料白杰只是“哼”了一声:“叶舒,你当这是菜市场吗?当我跟你做生意呢?现在这间屋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是学生,就得听老师的!这就是规则,是这间屋子里的法!你只有遵守的份,没有提条件的资格!”
白杰说完后,还把记录本往叶舒右手臂上狠狠一摔,刚好撞上他淤青的地方,叶舒捏起了拳头。却感觉左手小臂被什么人拉了一下,他扭过头,见是郑老鼠正冲他摇头。
叶舒知道郑老鼠是好心提醒他别冲动。
当然他也不是冲动的人,于是重新松了拳头。
白杰带着所有女生出了门,叶舒这时看见队伍里的秦思雯,也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叶舒想起刚刚她发来的消息,冲她调皮一笑。
秦思雯却担心地拧了拧眉,心想这家伙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笑的出来?
女生们走后,屋里剩下的大部分人只有一到两项惩罚要完成,如果有多项的,就按照对骂、罚蹲、跑步和罚抄这么个顺序来。而整个屋子里铁人四项全揽的,只有叶舒一个。
白杰走后,只剩下一个二十班的惩罚监工,屋子里的氛围稍稍放松了些。
但大家很快发现,这监工也不是个省油灯。
一个二十班男生冲着监工喊道:“哎,冯亮,你拿个笔在那做什么?”
叶舒也朝那名叫冯亮的监工看了眼,觉得有几分眼熟,忽然想起来,这家伙不是米酒巷子里他见过的白一峰小弟嘛,好像还是说他纸老虎的那个。
那位二十班的男生走到冯亮身边,想抢他手里的本子,却被他一手挡开。
“靠!冯亮你不会是还在记我们的表现吧?大家都是同学你这是、这是干嘛?”
冯亮答:“白老师让我记的,你再不回去,我可就写你名字了啊。”
“别!我怕了你了。”这位出头的男生连忙后退几步,拉开椅子,坐下就开始埋头抄课文。
但叶舒看见冯亮还是动笔在本子上写了几笔。
叶舒觉得荒唐,他们一帮即将成年的高二大汉,竟然被当成幼稚园小屁孩一样圈在这里受罚。但照目前情形,他除了照办什么也不能做,毕竟做点什么都可能连累到别人。
算了,不就是受罚吗?
第一项什么来着?交头接耳者,对骂。
哼,他叶舒嘴仗输过谁?
正这么想着,冯亮捏着记录本就朝他这边走了过来,往角落里一指:“你,哎!别睡了!过来,你记录里有交头接耳三次,就由你来跟叶舒对骂三分钟。”
叶舒顺着冯亮的手指看过去。
角落里,关璃两臂依旧交叉抱在胸前,头向上仰抵着墙,这会儿睁开了一只眼,仿佛刚睡醒。
叶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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