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志不由自主想起了端午之时,魏瑜喝醉酒靠在他怀里的那一次……
但今天她可没喝酒啊?
嗯,不对,你哭什么?
正狐疑着,感受到魏瑜的身体越来越烫,就如端午那日,张京墨动情致极,软倒在自己怀中时的情形一模一样,李承志浑身一震,笛声猛的一呲:“吱!”
声音尖的如同撕巾裂帛,吓的魏瑜一个激灵。
“怎不吹了?”
还吹什么呀吹?
怪不得你今天跟变了个人一样,竟知道低头服软了?
更怪不得昨日问你许给了谁,今日又误会自己宿妓之时,你会那般羞恼?
原来你之所以难为情,竟是为了这个……
愣了半晌,脑子里如同走马灯一般,不断的闪现着与魏瑜相识后的画面。李承志的嘴里直发苦:怎就没蠢死自己?
早该想到的:无缘无故的,母亲怎会给魏瑜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怪不得临行时,父亲与舅舅均提醒自己,说是两家祖上都与魏氏有旧,有瑕时定要去魏府拜访?
京城中与祖居李氏、安定郭氏有旧的世族多了,比如陇西李氏的那几支,比如杨舒的三兄、四兄,比如张敬之的从父、从兄……为何独独叮嘱自己一定要去拜访魏瑜之父魏子建?
更怪不得,只要与自己相会时,高文君总要带着魏瑜?
好你个高文君,你也是真够贤惠的?
等于是谁都知道,就自己后知后觉,竟是最后一个才想到?
可笑自己一直当她是个毛孩子……
李承志嗓子干的像是在锯木头,许久后才唤道:“魏……魏瑜……”
魏瑜扑楞着大眼睛,下意识的应道:“嗯?”
鬼使神差的叫了一声,李承志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该死的尴尬?
被慕容定的大军围困,只以为十死无生时,李承志都没有这般不自在过。
憋了半天,竟没吐出一个字来,李承志好不窘迫。索性心一横,把笛子往魏瑜手里一塞,竟自顾自的下了楼:“我去看看乐师合练的如何!”
魏瑜都被惊呆了:李承志就这么走了?
等回过神来,楼中只剩她一个人时。魏瑜心里一慌,猛的站了起来。
好死不死的,恰好就看到了院外闪过了一蓬磷火,魏瑜脸一白,才反应过来这里是什么地方:宅院四周全是坟,来时还看到过暴露于野的人骨……
魏瑜“啊”一声就叫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就往下跑。
今日是初三,月亮早落下了山,角楼上又无灯,便是瞪圆了眼睛也只能看到楼梯模模糊糊的轮阔。再加又惊又怕,魏瑜脚下一滑,竟骨碌碌的滚了下去。
听到惨叫声,李承志吓了一跳。猛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圆滚滚身体滚落了下来。身体的反应竟超过了大脑考虑的速度,李承志伸手一抄,就将魏瑜抱在了怀里。
“我……我怕……”
听到魏瑜的哭腔,李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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