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哪还听不出。之所以似有似无,定是怕被人听到,口中咬了布团之物……
高肇心中“腾”的冒出一股怒火:这院中就只有李承志在,哪来的妇人?
八成是府中的那个贱仆见李承志生的英俊,故而动了邪念,趁李承志酒醉神智不清,自荐枕席……
也就腰畔无刀,不然高肇早拔出来了。
他猛一伸手,正欲推门,房内突的传出妇人的低呼声:“李……李承志……你……你为何醒了……”
只觉五雷轰顶,高肇僵在了原地。
哪怕是化成灰,他也绝对不会听错。
里面……竟是皇后?
浑身的气血仿佛全部涌上了脑袋,高肇眼前阵阵发黑,差点一头栽过去……
……
那一刹那间,李承志突然就恢复了神智。便是月光再淡,他也不可能认错:身下之人,绝对是皇后……
自己干了什么?
这他娘的可是皇后?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父母、兄弟、并李氏阖族押赴刑场,身首异处的画面……
李承志的双眼亮的如同灯笼,惊的皇后魂飞天外。
身体再次颤似筛糠,只余无尽的恐惧。
皇后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除了她自己,这世上再无第二人得知今夜此事。
但谁想,李承志竟突然醒了?
高英被吓的哭了起来,紧紧的捂着嘴,泣声问道:“李承志,还不到一个时辰,你为何会醒?上次陛下饮的也是这般多,足足昏睡了一夜……”
李承志如遭雷击。
只以为是自己酒后失态,岂不知,竟是遭人算计?
皇帝什么体质,我又是什么体质?
心中的悔意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转而爆发出无尽的怒火。他想都没想,顺手就是一巴掌。
恰逢皇后捂着嘴,虽然只扇到了手背上,但高英只觉半边脸猛的一木,震的她牙根发酸。
一双凤眼猛的一突,满是惊恐:“你怎么敢……孤……孤可是皇后?”
你若不是皇后,我打都懒的打你。
李承志抓过衣裳,借着朦胧的月光,飞快的往身上套。
“我干你大爷……老子给你的药,是让你给皇帝用的,好让你诞下皇子。但你却拿来害我?”
李承志一反常态,竟连平日的假意恭顺都再无半分。反而满脸戾气,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高英又惊又怕,又悔又急,“哇”的一声,竟似要哭出声。
李承志出手如电,一手提着裤子,一手飞一般的捂住了皇后的嘴:“你想死,莫害爷爷啊?”
就如豁出去了一般,皇后用力掰开李承志的手。好在还有几分理智,哭声压的极低:
“你可知:那日发病,恰好被皇帝看在眼中,已使他终生难忘。莫说敦伦,但凡多看我一眼,都会让他恶心欲吐……
你又可知,皇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早已力不从心。靠他诞下皇子,无疑于痴人说梦……你告诉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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