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才是正紧。
李承志懒洋洋的往后一靠:“那就说些你知道的!”
李孝先郑重的点着头:“仆也是昨夜出帐,问过孝严才知道了一些:时叔似是与四叔不和。”
李承志眉头一纵:“为何!”
“应是年前郎君传令至西海,命西海开春北迁之时,双方起过争执。孝严也只是事后听闻,知道的不多……
好似是四叔提议趁敦煌换将、群龙无首之际,欲取酒泉!就如如今这般,并不占地,只夺丁口、粮草、牲畜……因时叔不从,故尔起了嫌隙……”
“连李时都坚决不从,那身为其主帅的李亮可想而知?如此一来,大伯便是意动,但也只能调动并无几分战力的新军,只能就此做罢。
但事后大伯应是觉得掣肘太多,因此才痛定思痛,启用李松掌兵,以求平衡。”
李承志叹了一口气,“看来,随李松镇守表是的兵卒,应该也是新军吧?”
一牵扯到李始良,李孝先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再者他也确实不知详情如何,只能闭上嘴巴。
李承志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定然是如此了,若非大伯开口,李松能从哪里来的兵?
李始贤与李始良两兄弟远赴西海之时,李承志便授意二人,将西海军权一分为二。
凡旧部之兵,如骑营、胡营、火器营等,计有万余,皆归李亮辖属。
而后再由李始良筹备新军。
不然从关中运去的那般多的叛军、降军岂不是浪费?
不然也不好安置。
但未料到,这一分军权,倒分出了问题来?
若非李松抗令不遵,覆灭杜仑部,哪有后面这些波折?
更是差点让李氏大业半道中殂,甚至害的李承志一命呜呼。
而常伴李承志左右的李亮感受最为深刻,更知李承志几乎九死一生,若非运气使然,便是侥幸逃得一命,估计也要被困在京中,蹉跎个三五年。
此时再看前年那一幕又要重演,他能忍着没有直接和李松起冲突,而是先让李时迂回,已然是相当成熟的表现了。
只此一点,李承志便知他没有看错人……
至于李松的提议,若站在现在的角度看,与他如今见缝插针,趁朝廷无瑕无及,势如破竹一般直取东凉州如出一辄。
但此一时,彼一时。
若从当时的时局分析,李松此举绝不可取。
要知道,当时西海民户已近九万户,丁口直逼五十万。能在数月之内将这些人安然迁至浚稽山北,李氏上下都得将吃奶的力气使出来。
况且去岁柔然撤兵之时,李承志就已授意李亮,假扮柔然将酒泉郡抢了个七七八八。
之后新来的那几千民户,还是关中之战后从秦梁二州发配过来的一些老弱,故而近如鸡肋,意义不大。
李松之所以连这点便宜都不愿放过,用两个词就能概括:贪心不足,顾小失大。
而且过于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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