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花了多少钱?”王长江顾不得这位威斯·康科马克,直接问道。
“怎么说呢?应该是不算花钱吧,帮朋友买了套二手房子,房主连家具都不要了,送的。”朱笑东淡淡的答道。
“真有你的!这样的你都捡着了。”王长江叹道。“有个朋友想要一件这样的家具,作为收藏,开价不低,可惜,我手上没有,不过我答应了,一定帮他找到,没想到,嘿嘿,你这里还真有这玩意儿。”
“什么价位?”朱笑东随口问道。
“八到十万吧,要好的话,也不限价!”王长江解释道。“其实几万十几万块钱,是个小事,关键是我欠了他一个情,不得不还啊!”
朱笑东微微一笑:“说得也是,不过,我店里这张梳妆台,可能有些烫手,不知道他敢不敢接?”
王长江瞪大了眼睛,失声道:“烫手?”
威斯·康科马克见两个人相谈甚欢,便独自一个人品起茶来,一点儿也没有被冷落的感觉。
“我先讲一个典故吧……”朱笑东拿起茶杯,向威斯·康科马克和王长江举了举,以示敬意,两人也略举了举,算是回敬,随后放下茶杯,一副洗耳恭听样子,听朱笑东讲“故事”。
“在战国时期,出现了一种铜镜,它的外形与普通铜镜一样,但是当光线照在镜面上,镜面相对的墙上会反映出镜背花纹和铭文的影像,好像光透过镜子,将花纹印在了墙上一样,这种奇特的‘透光’现象早在隋唐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但是铜镜为什么会透光一直是个不解之谜,因此透光镜也被称为‘幻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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