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此时厉清酌书房里面，厉清酌正欲阎风凌促膝长谈。
“清酌你见过初一了吧？”
“……”
厉清酌抬眼看向阎风凌，没有立刻答话。
因为以往在师门的时候，师父是唤秦师兄为阿初的。
今日却是唤的初一……
就他所知，初一是秦师兄成为皇上的影卫后，皇上赐的名。
难道师父此时在他面前换秦师兄为初一，是在暗示他什么？
在厉清酌仔细琢磨那一点的功夫里，阎风凌淡淡笑了一下，又冲他问道:“你在怀疑初一对皇上不忠吧？”
厉清酌忙摇着头解释道:“前些日子，我的确是怀疑过秦师兄的，不过后来我仔细想了想，以皇上在宫中的处境，若非秦师兄是他信得过的人，他是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秦师兄的，所以……”
“所以？”阎风凌仍旧笑着，声音也淡淡的，但是催促的意味却十分的明显。
“我近来在想，我们站在君玉的立场，将秦师兄身边的那位视作冒牌货，自然就会生出诸多的揣测，而站在秦师兄的立场，若他坚信那位是皇上的血脉，也坚信皇上要扶那位为储君，那必然就不会将君玉，以及一门心思要帮衬君玉的我们放在眼里了。”
“……”
阎风凌挑挑眉，过了好半晌才又问:“你们确定初一身边的那位不是皇上所出了？”
厉清酌摇头，“虽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但他若真是皇上的血脉，只要他不来对付君玉，我们也不会与他为敌，毕竟不管是君玉本人，还是旁人，都并不希望君玉为储君！”
最后那几个字，厉清酌咬得格外重。
似乎是觉得说给阎风凌听了，也就等同于是说给宫里的那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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