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声音已至,“姐姐腹中的孩儿,便是慕哥哥寻来为宁悠解蛊的药引。”
说到这,宁悠顿了一下,面上是戚戚与不忍,眸中的喜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呵……”强压下心头泛起的一丝恐慌,绯烟霍然抬眸,将宁悠深深地望进眼底,从口中逼出几个字,“不可能!”
两年了,风水轮流转,终于让她等到这天了。见绯烟这副神情,宁悠心中一阵顺畅,却眼帘微垂作出哀恸的模样,“我知道这件事给姐姐的冲击太大。但是……这是事实,姐姐,你相信我,若蛊毒真的解了,我定会将你未出生的孩儿的那一份都活出来的。”
望着宁悠假惺惺的作态,绯烟忽地笑了,一字一句地道,“你有什么资格?”
闻言,宁悠一愣,“姐姐……”
“我要见他!”未等宁悠把话说完,绯烟便出声打断,“若非他亲口所说,你休想伤我孩儿一丝一毫!”
“就算你见到他又能怎样?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你改变不了的。”见绯烟如此坚定,宁悠忍不住道,话刚出口,便自觉失态,抿了抿唇,黛眉微撇,说道,“姐姐何必相逼呢?你毕竟和慕哥哥做过两年的假夫妻,将那情深义重演过几回,何必撕破脸皮让自己难受呢?”
演……这个字在绯烟脑海中无限扩大,她竟说那些是演出来的?
绯烟薄唇微掀,讥讽道,“按你这般说,夫妻间的种种都是可以演出来的,那所谓的青梅竹马就是真的?”
宁悠面色一变,随后面带同情的看着绯烟,如同看着一个溺了水,仓皇之中抓住一棵浮萍的人,“姐姐何苦自欺欺人呢?妹妹一心想要让姐姐心中好过些,才不愿取出此物,可不想……唉,只希望姐姐面对事实时,能够不那么难过。”
说着,宁悠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绯烟,“姐姐便看吧。”
绯烟银牙紧咬,不会的,不可能,她太了解尉迟慕了,他比自己更加期望这个孩子的诞生,怎么可能?
在宁悠近乎悲悯的目光中,绯烟伸出去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从信封中取出信,手腕微抖,将其展开,白纸黑字现于眼前,有力的笔锋,独特的书写风格,私有的墨水以及刚劲有力的落笔,无一例外都印证着这就是尉迟慕亲笔。
一字一句的看去,前面都是在叙述原因,只有最后一句:
“愿你心甘情愿离了这骨肉,此后可自由。”
落款正是尉迟慕。
这封信无疑是承认了宁悠刚才所说不假,对于绯烟来说相当于是晴天霹雳。
“不可能……”笔尖还有着淡淡的墨香,仿佛这是尉迟慕书写不久前才送到她手上。
但与之前收到来信时的期待与喜悦不同,这一次,薄薄的一张纸却像是钝了的刀,一字一句都在她的心上磨着,随后狠狠插进,将其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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