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方才不辱没身份,烟儿你说是不是?”
绯烟斜眼瞥了尉迟慕一眼,见他神色不善,知晓他定是不爽到了极点。“王爷说的很是。”
魏宪表面平和,眼底已然隐隐有怒光跳动。前世跟在魏宪身边那么多年,绯烟对他的脾性算是了如指掌了,很清楚该怎么激怒他。
魏宪这个人习惯了别人的关注,最受不得被人忽视,所以只要不搭理他就足够。
方才酒喝得有点急,绯烟感到脑袋晕晕的,干脆靠到了尉迟慕肩上。尉迟慕显然很喜欢她这个动作,身上的戾气消减些许,亲自倒了茶放到她嘴边。“喝些花茶,会好受一些。”
绯烟像个孩子一样,听话地张开嘴巴。
喝完茶,尉迟慕还抬袖为绯烟擦嘴。
两人旁若无人一般,举动要多亲密有多亲密,好像寻常夫妻。这深深地刺激了魏宪,双手紧攥得咯咯作响。如果要得到绯烟,尉迟慕是绝对留不得。
尉迟慕看向魏宪,仿佛疑惑,问道:“太子殿下可是有什么事?我们的菜快要上来了,若是没事的话,还请你离开。”
“你……”魏宪差点没有忍住怒火,脸色难看至极。尉迟慕此人仗着军功,向来目中无人,平时对他无礼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当面下逐客令,实在可恶!
不管魏宪隐藏得有多好,绯烟还是一眼就看的出来他有多恼火,想来也是,从小被人吹捧到大的金贵人,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此冷遇。
尉迟慕像是看不见魏宪对自己投射过来的杀气一样,兀自慢悠悠地饮茶。
过了一时,魏宪强自压下心头燃烧的怒火,神色恢复如常,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烟儿,前两日我送给你的那支金簪,怎么不见你戴着?”
魏宪自负地认为绯烟接受了他送的金簪,就说明她对他还是有些好感的。而金簪毕竟不是普通物件,具有特殊含义,她必定不会告诉尉迟慕。此刻他突然提出来,就是想要给尉迟慕一个打击,打压打压他嚣张的气焰。
然而,他注定是要失望了。
只见尉迟慕依然端坐在位,神色如常地饮茶,情绪看起来丝毫没有波动。
事实上也不是没有丝毫波动的,每当魏宪喊“烟儿”的时候,旁边的绯烟都能感觉到尉迟慕身上的寒气深重几分。她意识到,还是让魏宪乖乖闭嘴得好,否则今晚回去不好交代。
绯烟端正了些坐姿,神情严肃地看向魏宪,“太子殿下,我与你还不算很熟,请你以后不要一口一个‘烟儿’地喊我,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的。我是将要成为信陵王妃的人,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坏了名声。”
魏宪的脸顿时比锅底还黑,气得青筋直冒,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绯烟却看不见一般,兀自继续说:“还有,那日你送的那支金簪……真是很不幸,当天回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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