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造了天大的孽啊。”
牛魔皇愣了半响，噗通往那一跪，喊道：“爷爷，我不能死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杀了我，他们就会没命啊。我知道错了，求你放了我吧。”
我脑袋里来来回回全是他们的声音。
他们一个个诉苦，一个个表现出可怜的模样，让我心中那份慈悲越加的疯狂。
我趴在地上，双目通红，如同邪魔，而周身，却有金光绽放，又如同菩萨。
我看到阴面在暗中对魅杀和白蒲使眼色了。
我知道他们肯定憋着坏心思。
但是，我却根本无法动杀手，甚至连移动一下都困难。
四个鬼皇终于出手了。
他们所有的力量凝聚在一起，一个巨大的拳头陡然之间朝着我砸来。
阴面哈哈大笑道：“趁他病，要他命。哈哈哈……这黄泉，可真是垃圾。明知道天赐面具对他有害处，他还戴上，简直搞笑。”
我不戴上不行。
不戴上，上次就被寂灭邪灵搞死了。
而戴上之后，想要摘掉，难如登天。上一次，是九儿喂了我什么东西，帮我把天赐面具逼了出来。
现在，九儿不在，我根本没办法。
砰……
这一拳，正砸在我的胸口。
我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四大鬼皇合力一拳，威力强大，无法形容。
不过还好，我的肉身现在有多强，我自己都不知道了。天雷都劈不死我，这几个人，也肯定打不死我。
可是，当我看到我飞过去的位置时，有点蒙圈。
我特么竟然朝着混沌古树那个空间碎片飞去。
我安慰自己：不要怕，不要慌，这传送阵，是单向的。只能从碎片里出来，不能从外面进去。
我刚好落在传送阵上。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传送阵上，光芒四射。
下一刻，我就进来了！
我去的……
那棵混沌古树，已经开花了，他瞪着一双大眼睛，一脸懵逼的望着我。
我也是一脸懵逼啊……
次奥！
怎么回到了这里？
这混沌古树，我完全打不死。所有的攻击力，对他来说，都是肥料。
而他的杀戮本源气息，会影响我的心智，让我狂，让我心底深处有无边的杀戮升起，让我丧失理智，甚至会干掉身边的人，干掉我自己。
等等……
我眯着眼睛望着混沌古树，心中有一个疯狂的想法！
它能让我陷入疯狂的杀戮之中。天赐面具能让我心生慈悲，双手不染鲜血。
这是两个完全矛盾对立的东西啊。
就如同水和火，就如同阴和阳，就如同我体内的造化之力与寂灭之气。
只要我能让这两样东西平衡，混沌古树让我陷入杀戮，天赐面具中的慈悲力量又恰恰好让我不至于失去理智。
一旦达到这种平衡点，那么天赐面具，就不再是个麻烦。
这东西虽然喜欢捣乱，可是有些时候，也会帮忙的。比如那次对付初七的本命蛊，如果不是天赐面具上的力量，我早就被初七的本命蛊吃掉了。
现在，只需要抢夺混沌古树的杀戮本源就好了。
它开了花，两朵。
鲜花正在烂漫，已经有果实缓缓凝聚。
这两颗果实，就是它所有的精华，是杀戮的本源，融合了混沌古树的精粹。只要吞掉结的果子，必定能得到一切。
混沌古树自己都说了，他没办法吞掉熊薇，所以只能采取第二个办法，开花结果，从果子里诞生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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