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裴四马上扯了床被子披到背上,又拿了一床塞到膝下,膝盖顿时舒服不少。
他满足地叹道:“有娘子就是好呀!”
裴义淳:“……”
裴三也将被子披到了背上,看了眼裴义淳,将另一床推他面前:“别着凉了。”
总共就四床被子,本是给裴三、裴四垫一床、盖一床用,还都是他们自己房中的。
裴四问:“你不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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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裴三居长,比两个弟弟都沉稳,“你起开,把被子横着放,我们三个人都可以跪。”
裴义淳默默地听他安排,片刻后也披上了被子、跪上了棉花。
裴四看他一眼,得意地道:“你若有娘子,也有人疼你。”
裴义淳哼道:“我若有娘子,谁要和你们一起跪祠堂?”
裴三、裴四:诶???
……
裴义淳跪完回房,自然又请了两天假。
捧砚拿了药来给他上,他看着红肿的膝盖,嘶嘶地抽气。这两年运道不好呀,怎么老跪?不行不行,今年决不能再跪了,不然这腿真废了……
他突然道:“捧砚,你快去打听,吉祥戏和十四张是谁搞出来的!要是没这两件东西,我何至于这样?还有我的十九两银子……”
他捂着胸,快喘不过气来了,直挺挺地往床上倒去,墙上的“千金散尽还复来”在他眼球中缓缓滑过。
他差点哭了:那得我愿意散、该散的才散啊!这十九两银子要是不输,我还可以买点簪子、胭脂什么的,虽然不一定有机会送出去,但……但那是我自个儿愿意花的啊!
裴义淳越想越伤心,用脚踢了踢捧砚:“你别管我了,快去找仇敌!”
府内正经事想打听比较难,各房的人都警醒,不往外传主子的秘密。但打牌只是无聊消遣的玩意,倒是好打听。捧砚从安阳和裴骊珠身边各找了一个丫鬟,对方都没瞒他,却不肯承认昨日出千了。
捧砚喜道:“出不出千都无所谓了。”
他脚步轻快地回到房中,告诉裴义淳:“少爷,你的仇敌打听到了!”
“在哪里?!”裴义淳已经想好,要将输掉的十九两赢回来,就赢那个罪魁祸首,没察觉捧砚的表情有点幸灾乐祸。
捧砚轻咳一声:“巧得很,居然是圆圆的姑母、余三娘。”
裴义淳:“……”骗人!她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真是她呢。”捧砚给他倒了杯茶,“前阵府里赏花,邀了她,她将叶子戏和十四张带给了七娘,殿下一看就喜欢上了。上次你赢了殿下,殿下就又请她过来了一趟。”
所以,出千必是余慧心教的。毕竟牌是她搞出来的,出千的办法肯定也是她想的。
裴义淳愣怔了好一会,气道:“她一定是报复!我将猫还她不行吗?我没打算一直霸着呀,这不是等小崽子长大吗?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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