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一开始,我妈可激动了。
可几天之后,她萎靡不振了,每天都要打开窗户看看对门,见人家房门紧闭,又一声叹息。
然后来一句:「唉,都没人斗嘴了。」
其实,俺也一样。
跟程昱斗得最狠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他脑袋按在粪坑里,让他尝个够,可他一走,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哦。
写作业的时候,再也没人在我耳边叨叨,说我写字和狗爬一样,莫非传承隔壁二黄。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再旁边故意挑衅,我的香菜和蒜头都少扔了好几个。
没有程昱找碴的日子,我耳根子清静了不少,整个人也佛系了许多。
但……
好无聊啊。
「你在想什么?」
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我吓了一跳,可面上十分淡定,「在想你死的时候,盖的棺材板是单开还是双开的。」
很明显。
十年后,程昱是有钱人。
而我,是卖手抓饼的。
虽然是个兼职,虽然我不歧视任何行业的工作。
但,我卖一天的手抓饼,可能还没他吃顿饭的钱多。
当年我俩可是贴在学校宣传栏上的天之骄子啊。
可现在……
我觉得生活挺幽默的。
「你怎么混成这样子了?」程昱依然往我伤口上撒盐,「我记得你当年不是上北大了吗,难道是我听错了,你其实上了北大青鸟。」
「呵呵,我还听说你上了哈佛大学,看你这贱样,该不是上了哈尔滨佛学院吧。」
十年后再见的第一轮pk,平局。
我开始收拾摊子。
某一只蚊子还在我耳边不停地嗡嗡嗡:「你现在住哪里,该不会是住地下室吧,晚上蟑螂蚊子有没有找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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