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
他只好把周烟绑住,这次用腰带。一只手攥着,一只手接电话。
周烟看着他,就看着他。
他说两句,跟周烟眼对上,眉头轻蹙,转过身去。
周烟眼垂下来,又看向他小腿。
他腿细又长,铅笔似的直,穿裤子不显,脱了裤子女人都嫉妒。尤其是小腿,腿肚子没有那块恶心的凸起。如果不被强迫的话,周烟其实更喜欢舔他的腿。
但他只有腹肌和那坨物件碧较敏感。
所以更多时候,都是被他要求把这几个地方含在嘴里,舌尖包裹,舔舐,嘬吸。
这种时候的司闻,看似不动如钟,实则眼都蒙了雾,快活的不分黑白昼夜,只管风花雪月。
男人本色,色令智昏。呵。
周烟想着,脚不听使唤地踹了一脚他小腿。
司闻回头,轻蹙的眉头高耸起,看着她,眼里是质问。手里的电话还没挂。
周烟自然地别开眼,显得很无辜。
就好像在说:不是我。
司闻匆匆挂了电话,掐住她脸,扳正过来,碧近:“周烟,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离得太近,周烟跟他呼吸都缠作一处:“我要回家。”
司闻打开车门。
周烟不上:“我要回我自己家。”
司闻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扔进去:“你也配提要求。”
周烟懒得搭理他,挪到另一侧车门,眼看着窗外。
司闻开车回公寓。到楼底下,周烟打开车门就跑。
他长手长腿,轻而易举捞住她腰,把人扯回来,扣死在怀里。
周烟还不老实,两只脚都踩在他鞋上。
她越来越放肆了,又喝酒了?还是嗑药了?
其实不是,早在他掐住她脖子,又患得患失地将她搂紧,再到他们继续做爱,两个人的关系走向,就已经与原先的轨道南辕北辙了。
也或许从更早时候。
现在。
周烟的爪子亮出时间越来越长,司闻的狠戾越来越像色厉内荏。
但他们都不愿意承认。
更不愿意面对。
司闻把造反的周烟抗在肩膀,上了楼。
开门,锁死,把人扔在沙发上,解开她手上腰带,欺身压上去。滚烫的鼻息打在她睫毛,吹动她眼里的波光。“别挑衅我,我会艹死你。”
周烟早不会被这话吓到了,还能给他数数:“四年前,在你办公室,你把我艹到了医院,下休撕裂,九公分的口子。同年六月,你两天没让我下床,陆陆续续要了我……不记得了。那一次是脱水。后边还有更多我惨烈的时刻,只是那一年我刚跟你,所以记忆深刻。”
她还记得,几次她手术之后,司闻沉着地跟医生沟通,小护士在旁边对他犯花痴。
谁能想到,让她变成这副鬼样的,就是这个外表一丝不苟、一举一动都叫人心跳脱轨的男人。
除了怀孕,她跟司闻,就没有没尝试过的了。
所以她怕什么?艹死她这话拿来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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