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产自南海,最主要还是让他戒骄戒躁。
“臣不敢起。”张任之低着头,声音沙哑,“臣有罪,臣特来向陛下请罪。”
盛瑾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转动佛珠,“你有何罪,说来听听。”
张任之皱着眉一脸严肃,“摄政王与白日里来请臣到摄政王府一叙。”
“这事。”盛瑾笑笑,“这些年来,朕的这位皇叔可没少请你,怎么这一次你就有罪了?”
张任之面色紧张,“这、这一次摄政王派人掳了臣的小儿子,臣、臣不敢不从,只能、只能去了,陛下放心,臣什么都没说。”
盛瑾停住脚步扯唇笑笑,“好一个不敢不从呐,你起来吧,这件事情怪不得你,要怪就只能怪朕的这位好皇叔实在是手段雷厉。”
“谢、谢陛下。”张任之忐忑站起,两腿无力直打颤。
“不过你做错了一件事情。”盛瑾点点张任之,随之坐在软榻上,“你不应该什么都不说,有时候这说什么掌握好了,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张任之在心中思虑随之明白,“陛下英明,是臣糊涂,臣应该如实向摄政王禀报。”
盛瑾笑笑,“你现在明白过来也不迟,只不过还是要等。”
“等?”张任之不解。
盛瑾扬唇,“等朕的好皇叔再派人掳走你的小儿子,再请你去府上喝茶。”
张任之恍然大悟,“臣明白。”
张任之退下之后甫微从暖阁里走了出来。
“陛下是在怀疑他还是在提醒他?”
甫微望着盛瑾被橘色的烛光笼罩的背影,看不到盛瑾的脸也就猜想不到陛下心中所想。
盛瑾转身朝着甫微笑笑,走到案桌旁拿起奏折递给甫微。
甫微接过。
盛瑾幽幽道:“朕这个皇帝做的窝囊,每日里呈上来的奏折经过三公之手再经过皇叔之手最后才能到朕的手里。你说,朕能看到什么?看谁家因为墙头往前还是往后挪动吵架还是看谁又和谁联姻?”
“呵。”盛瑾冷笑,“朕觉得朕不是皇帝,朕连街头百姓都不如。”
甫微将奏折合起放到桌上,“陛下,忍一时风平浪静,现在还不是动他们得时候。”
“朕知道,但是朕心有不甘,大好的江山不应该有这些蛀虫咳咳咳…”盛瑾情绪激动又引起了咳疾。
“陛下。”甫微上前从袖中掏出白瓷瓶从里面倒出褐色药丸递给盛瑾,“陛下,药。”
盛瑾抬手将药打翻,“朕不吃!咳咳咳…朕吃这些已经吃够了咳咳…咳咳咳…”
“陛下。”甫微心急,“陛下,万事保重龙体最重要。”甫微重新倒出一个药丸递给盛瑾,“就算陛下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一想先帝,想一想惠妃娘娘,他们都希望陛下好好的,让豊朝变得国富民安,繁荣昌盛。”
盛瑾微怔,脑海里回想着与先帝和惠娘娘在一起的场景,那般的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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